投进赌局后,男人和其他赌徒交换一个眼神,也仍没能看出面具人是如何出千的。 结果毫无悬念。 男人颓然起身,又不甘地走到靠近面具人的地方,和其他围观等待下场的人一样,瞪大眼睛观察面具人的手部动作。 · 赌场二层的主控室内。 柳宜春坐在座椅上,他已经看了将近一个钟头的赌局了,仍然没能看出面具人想要做什么。 他很确认自己没什么放得进眼的仇家,最近也没和政府起什么冲突——要追忆起来,最近的那次还是两年前的慈善公开赛后,余家小孩遭难的那件事。 所以一时真想不出面具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想得头痛,脑中没来由蹦出个念头。 该不会对方就是随便进来玩玩,压根没抱什么别的想法,他白在这冥思苦想那么久了? 再看向光屏,面具人大概是玩够了,这次起身没有立刻走向别的赌桌,而是和满桌赌徒道别,表示了一番自己的尽兴,然后向着出口走去。 抱着个不清不楚的念头,柳宜春闭上眼。 再这么下去,他已经能想象到赌场一二层的惨淡前景。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个人再也不出现? 凭对方那变态的精神力,打肯定是打不过;就算他更改门口识别程序、提前告诉荷官们禁止面具人参与赌局,对方也能依靠精神力畅通无阻…… 这根本无解! 难道真要他豁出去,在门口竖个牌子标明禁止对方进入,然后寄希望于面具人脸皮比较薄吗—— 关键那也把他的脸赔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