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半晌都开不了口。那么多人死了,怎么会这样? 许久,皇上才开口。 “为什么会有人杀那么多人?他们是要夏倾歌对不对?她终究是给天陵带来了大祸,她……” “够了。” 不待皇上的话说完,夜天绝便冷冷的吼了一声。 “皇上,你说这话,不觉得自己良心过意不去?你难道真的不觉得自己有错?” 是皇上,而不是父皇,夜天绝所有的痛和怒,表现的明显。 皇上听着质问,下意识的想要开口。 “朕……” “皇上,”不给皇上开口的机会,夜天绝冷冷道,“你说的不错,对方的目标就是倾歌。可是皇上你别忘了,倾歌原本在皇城好好的,她身在安乐侯府,有人保护,所有人都不会轻易出手。若非去带去了和田村,若非被关押,她凭借着一手毒术,怎么会那么被动? 你说她给和田村的百姓,给天陵带来了大祸,可是皇上你不想想,是谁押着她去和田村的? 照着皇上的逻辑,所有的错都是倾歌。那现在倾歌下落不明,生死未知,她不能回来医治皇城幽川的水疫,若是因此死了人,是不是也是她的过错?是不是也是他为天陵引来了大祸?” 夜天绝质问,他的声音里,隐隐带着几分哽咽。 他不是个脆弱的人,可她真的心疼夏倾歌。 “皇上,这么说你不觉得伤人心吗?你别忘了,现在那染了瘟疫的七十几个人,他们都是谁在照料着? 是倾歌的济世堂出面,找了司徒浩月,是司徒浩月央求了倾歌的娘,腾出了济世堂,腾出了安乐侯府,腾出了倾歌郊外的庄子,装你的那些走到哪都被人避之不及的染了瘟疫的子民。他们吃的药,是倾歌开的方子,是倾歌花银子买来的,他们吃的粮食,也都是倾歌用血汗赚来的。倾歌不在这皇城,可是她依旧在为你的子民卖命。 父皇,你敢让染了瘟疫的人,住进你偌大的皇宫吗?你能为了照顾他们,日夜不眠吗?现在安乐侯府还灯火通明,大门敞开呢,父皇你就真的看不到他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