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宁的手被猛的一拽,跌入温暖的被窝里,随后被两只手臂抱住了。
她欲挣开,男人的手臂收紧,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呼吸滚烫,声音嘶哑地说道:“宁宁,让我抱一会。抱着你,我感觉疼痛减轻了很多,不需要再吃止疼药了。”
田宁:“……”这是把她当药枕了。
“等我睡着了,就会松开你。”男人说完这句话,眼睛闭上了,呼吸也渐渐平稳。
又熬了一会,确认男人睡熟了,田宁便尝试着把他的头自肩窝上推下去,男人便发出一声闷哼,长腿也蜷缩起来,田宁立时不敢动了。
如此反复几次都没能成功,田宁困倦极了,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发现炕上只有自己,被子盖着,身上的秋衣秋裤也整齐,田宁松了一口气,利落地穿上外衣下炕。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每次她怀疑这男人在套路她时,他伤腿上的肌肉与血管跳动与鼓胀却又是真的,头上渗出的汗水也是真的,而且每次都只是抱着她,并没有做别的,田宁的警惕慢慢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