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细作,只要身份败露,就逃不开毙命的结果。 那么她呢,她是骆禅檀的暗探,哪怕不是敌国的细作,要是被太子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她是否有幸存的可能。 陶昭南连幻想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所以,你要我做什么。” 太子想要利用涂姌将通敌的罪名安在广阳侯的身上,涂姌也不会傻乎乎地相信一个想要灭她国的敌国储君。 他们之间的交易,必然有一个能够拿捏对方软肋的筹码。 口头之诺太轻,骆安城谨慎多疑,这个筹码必须是实证。 “找到能证明太子与涂姌交易的证据,就是我今日寻你的原因。” 这个东西,只有能接近太子的人才有可能找到。 他的身边,也只有陶昭南有这个能力。 “尊使大人,您还真是看得起我。” 陶昭南哂笑抬眼,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还有,你之前要我去查太子与骆清乐之间的交集,具体要做什么。” 从陶昭南的口中听到骆清乐的名字,骆禅檀眼眸瞬间冰冷。 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有温度,又很快移开。 他声音沉抑:“信件、画像,什么都可以。” 和“随便”一样,没有要求的要求最难完成。 “我知道了。”陶昭南转头离开。 骆禅檀在她背过身去后才再次朝她投去视线。 时间久了,他很清楚,她和骆清乐完全不一样。 而他敷衍的话术也只是幌子。 她轻易就被太子带入东宫,骆安城待她的特殊,就已经是问题的答案。 只需要找到桃夭,他就能验证答案是否同他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