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笑,你这家伙一笑就没什么好事,空真的要突破了?” “那我今天就来帮你扭转一下对我的刻板印象。” 顾三秋答非所问:“最近有一场约架,规模挺大的超级约架,准入门槛少说也是仙人级的战斗力,你来不来。” 鸭鸭眼睛一亮:“真的?” 他收回刚才的话,如果是这种事情的话,他巴不得顾三秋每天对他多笑几次! “骗你干什么,交战对象是深渊的那帮家伙,有没有兴趣。” 鸭鸭猛点头:“现在出发?” “不急,还需要几个帮手。” 顾三秋问道:“联系得上散兵么,让他过来,就凭我们两个的话也不好得硬接对方的围攻。” 鸭鸭眉头一皱:“叫他干什么?” 他怕到时候人头不够分,这还怎么畅快淋漓地打架! “想什么呢,你别打起来之后担心对手太多就不错了。” 鸭鸭点头:“能帮你,但是他来不来这个我不能保证。” “没事,他绝对会过来的。” 顾三秋诡异一笑:“不出意外的话,我还能捞到另一个帮手。” 鸭鸭瞪大眼睛:“你是说” 两天之后,愚人众秘密驻地,桌前坐着抱着双手的国崩,双脚搭在桌边的达达利亚,还有一个双手捧着热饮料小口慢品的孩子。 顾三秋坐在主位,双脚一蹬让自己远离桌子,来到了一块大号写字板旁边。 “总的来说就是这样,交战地点选在孤云阁,我们几个就是这一次行动的主要战力,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鸭鸭举手:“这个秘密驻点被你发现之后肯定不能用了,能不能给我报销一下重新建立据点的费用。” “自己去富人那里挂账,你们愚人众内部出现资金链断裂的问题那最好。” 顾三秋把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扔:“不过我确实没有想到,来的居然会是这么个小家伙。” “多托雷,你甩一个童年切片来璃月,是想体验一下如今璃月的幼儿教育方针么。” “呵呵,我的朋友,璃月有一句话叫人不可貌相,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有独一无二的视角去观察整个世界。” 银发小孩老气横秋地说道:“这个计划实在过于简陋,我也没什么好补充的,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有隐藏在暗的优势,就这么办吧。” 顾三秋身形一闪,伸出双手迅速在小孩脸上揉了一把,然后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速度快到让散兵和鸭鸭差点没反应过来。 不过这神经病还真敢啊。 “可以,挺粉嫩的,切片技术很厉害。” “幼稚的玩笑。” 多托雷倒也没有气恼:“目标是深渊教团的成员,那么也就不用考虑道德与人伦之类的问题了吧。” 顾三秋发问:“先问个问题,没猜错的话你们愚人众内部也有那个地方的遗民,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内部有纷争?” 多托雷轻蔑一笑:“呵,若是这样的话,我可做了太多足以引起纷争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丑角有没有这方面的关系和人脉,但这一次的行动符合我的利益,更不用说你邀请我来的。” “或许你可能知道一些我们的最终目标,但那是至冬和愚者的最大目标。” “我们所坚信的,只不过是相信那位能够对举起叛旗。” “与我而言,对谁举起叛旗完全无所谓,无论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做下了多么宏伟的功绩。” “我要反抗的是概念,是教条,是这个死气沉沉的世界,我要歌颂生命和智慧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