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秋一脸懵,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两位爷究竟赌了什么。” 凝光看着杂乱的棋盘,又对着北斗露出了微笑。 “棋局已乱,看来让我三子的赌注得放到下一局,堂堂南十字船主,你也不希望被手下知道自己是个会毁约不认的女人吧?” “哼,不就是让你三子么,就算是让你五子又如何!” 北斗用手臂箍住顾三秋的脑袋,另外一只手不停地搓着对方的头发。 “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喝着酒跟你下棋的,如果真认真起来那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凝光慢条斯理地将棋子分开放回去。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顾三秋抬起头看了一眼红温的北斗姐,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北斗姐你傻啊,让三子也就算了,让五子是嫌自己命太长的意思? 下棋这种东西,让子的影响实在太大。 哪怕只让一手,背后代表着的都是巨大的不同,棋盘上因一而变万物。 让三子,可以当做是顾三秋干架的时候不用岩嵴护盾。 若是让了五子...... 那就不只是不开盾了,而是自缚双手不开盾也不拿武器,只用烈风之力和邪眼火焰和敌人干仗。 以老姐的性格,绝对会在下次两人对弈的时候搞事。 你既然让了我五子,今日这盘棋若是能下赢我...... 然后一个全新的赌约就会生成了,至于时间的话,想必有八成的概率是在如今这个赌约履行的最后一天。 然后北斗姐的“刑期”就会被无限拉长,如果北斗姐气血上头又进入红温状态的话,怕不是直接会被判个无期。 但是这种事情可不能明说出来。 北斗姐能够有今日,自身的能力自然也属于顶尖水准,只要开一个头,她肯定能够将整个计划给推导出来。 现在北斗姐输了,好歹也只是揉自己的头发,但是如果把刚才那些话说出来,让老姐的计划败露,那乐子就大了。 几条命在身上啊敢这么玩。 还是老实点的比较好。 顾三秋保持这个姿势叹了一口气:“先不说二位的赌约是什么,我这次来是有正事的。” “外海那个奇怪的魔头是冲着璃月港来的,她就交给我来处理。” “她老公都被我们打回封印去了,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 闻言,北斗松开了顾三秋,从怀中取出了一卷地图铺在棋盘上。 “你小子果然是因为这个才出关的。” 北斗大笑:“我们还在赌,看你会不会直到人家打上门来之后才苏醒,看来凝光才是那个最了解你的人。” 顾三秋摇头:“若跋掣和奥赛尔一样是魔神尊位,倒还有那么三分危险,仅我一人确实打不过。” “但是她不是,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我有个朋友,他们那个组织的观点很有意思,那就是御敌于国门之外。” “不是魔神,那就不成气候,凭什么敢进犯璃月。” 凝光和北斗同时皱了皱眉头:“这背后有人在搞鬼?” “是也不是,其实也不重要。” 凝光拿起烟斗,轻轻敲了一下顾三秋的脑袋,北斗也直接上手锤了他的胸口一下。 “好好说话。” 顾三秋无奈:“好吧,实话就是管他是谁在背后,反正等我把跋掣带回来,就进一趟孤云阁。” “我就不信了,奥赛尔真能顶得住我的威胁什么都不说。” 魔神并非灭情绝性的存在,反正跋掣也算不上是什么太过于危险的存在,先想一想怎么让她发挥更大的价值才好。 就凭奥赛尔和璃月之间的关系,顾三秋真把跋掣给切成生鱼片处理了万民分食,这其中难道还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到时候他会专门制作一个留影设备拿去给奥赛尔仔细观赏的。 “简单来说,你们就负责去做那什么烹饪竞赛的评委即可,无论外面的世界打成什么样子,你们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得波澜不惊才行。” 顾三秋摆了摆手:“你们定,则万民定,所以这件事情还是我出去解决的为好。” 一个大型活动举办期间,突然冒出一头大怪物进攻璃月,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可能有半点好处。 所以还是在云来海之外解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