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奉承,就连隔壁贾珍都极尽讨好,前阵子甚至拿出新纳的一房小妾招待,心态上已经有了变化。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与贾珍同辈兄弟,眼见着他一房房的纳,自己连个平儿都沾不得几回,要是再被端了体己,以后喝酒看戏都得看她脸色。 凤姐不知他心态变化,拿出一惯的颐指气使道:“你什么你!我还稀罕你那点银子?不过是替你存着,省得你往那些脏的臭的身上花!” 钱是男人的胆,贾琏对于凤姐再清楚不过,到了手里再想拿回来就绝无可能了。 想到这,发挥贾家遇事不决先逃避的基因,弹黄似的从炕上跳起,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先去外书房了!” 边跑边暗自窃喜,之前王熙凤提醒了他,等贾政离京外头可就是他说了算。 这阵子王熙凤没少收礼,应承些工程上的差事,只要拖过这阵子,等派差事的时候还愁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