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太上皇的旨意,朝廷的效率出奇的高,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度,三月初大军便开赴茜香国。 橡胶工厂的入股也临近尾声。 赖尚荣最近还在犹豫,橡胶工厂生产出来只是原料,制作成轮胎、水管等商品进行销售,必须经过二次加工。 国营司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国退民进是必然的趋势,但国营司在制造这块还得抓大放小。 他准备在国营司设立轮胎和水管制造工厂。 一是需求量大,二是战略意义。 橡胶轮胎相较木制轮胎,有轻便、减震、省力等好处,除了民间军队也可以普及。 而橡胶水管相较于轮胎的意义更大,古代的农业没有机械化,且田亩不似现代经过农民公社的改造。 即便是民间的大地主,土地也是东一块,西一片,且都是你家连着我家,并无灌既系统,田亩间的小道最多一脚之地。 赖尚荣幼时也在农村生活过,即使是八九十年代的农村,乡里间也会因为引水灌既等问题,闹得不可开交,更别提这个时代的农村了。 解决不了争夺水源、建设水渠等问题,但却可以借助水管,稍稍改善这个时代灌既难的问题。 在玉钏的伺候下,穿好一身便于运动的装束,来到前院。 一边带着秦钟三人锻炼,一边道:“元素周期表可都会背了?” 他现在能够借助国营司影响大势,几个徒弟当然不可能只教科举应试。 所以夹杂了一些,数学、物理、化学等方面的常识。 其实这个时代不乏能人,明末的徐启光、方以智等人在这方面都有建树,只是红楼世界他还没有发现。 “师傅!按您的意思,只要方法对了,就能在看似无用的东西里提炼出想要的?” “那是自然,有时间带你们做做实验!” 带着三个徒弟锻炼之后,赖尚荣回到后园。 在玉钏的服侍下冲了把澡,因官服还在尤二姐房内,三月天气渐暖,他穿上亵裤裹着浴巾就转身回房。 抱着戏谑的心思,进门一扯浴袍,露出一身的腱子肉,刚准备摆出个饿虎扑食的姿势,愕然发现尤氏竟坐在屋里。 “啊!~”尤氏红头胀脸的一声惊呼,慌忙用手捂住眼,奈何一年多不知肉味,突然间一个精壮的男人,还是忍不住从指缝中偷偷打量。 赖尚荣虽觉得尴尬,但此时再裹上浴巾,倒显得小女儿姿态,抱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心态。 反道:“大姐怎么也在!” “哎幼!……二妹你……我还是先出去吧……” 嘴上嚷嚷着出去,却半遮半掩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听着妹妹的淫词艳语,虽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了,可羞怯的同时却又盼着能多听一些。 可惜赖尚荣眼看着就要献丑,瞪了尤二姐一眼,拍下她的酥手,忙叫玉钏伺候穿衣。 穿好衣服赶忙落荒而逃。 衙门值房内,刚刚救灾回来的袁成涛敲门进来。 “大人!” 赖尚荣笑道:“请功的折子本官已经递上去了!” 袁成涛躬身道:“多谢大人!” “怎么秦大人没有回来?” “这……这下官就不清楚了,听说是有旨意让秦大人再留一阵子。” 按说现在水泥工厂的事务已经结束,袁成涛也接到调令回来了,可秦业却还是留在开封。 难道是皇上怕他回来给自己掣肘? 不应该啊! 秦业和自己的关系,皇帝又不是不知道。 赖尚荣琢磨不透这个安排,同样也有人琢磨不透。 御书房内,刚下早朝的正隆帝坐在龙椅上看着奏折。 下面的忠顺王狐疑道:“皇上!梅恭那边不是已将营缮司贪腐桉,都查清楚了吗?怎么还不把秦业调回来问罪?” 正隆帝摆手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之前是朕操之过急,如今看来当初省亲上刁难,实在是一步昏招,现在将他调回来问罪,只怕父皇反倒要疑心朕的目的!” “那难道就这样算了?” “哼!”正隆帝冷笑道:“算了?朕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 忠顺王抬手指了指道:“皇上是说南面?可万一他们打了胜仗,岂非气势更胜?” “仇夺!你说说吧!” 仇夺立即行礼道:“是,皇上!臣根据齐指挥使给的情报分析,茜香国为了让朝廷派兵救援,故意瞒报了战情,大军仓促驰援,恐怕胜率不足一成!” 顿了顿又道:“臣觉得王爷说的也不无道理,如今铁网山围猎在即,太上皇此次并未安排羽林卫随行,皇上的安危如何保障?不如乘着机会将桉子揭露,一来给太上皇提个醒,二来皇上也可以借机推掉铁网山之行!” 正隆帝面色阴沉道:“这次随行的金吾卫和龙禁卫,都是父皇的亲信,左骁卫的冯唐也并非那边的嫡系。况且父皇要想废了朕,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忠顺王沉思片刻道:“臣弟有一计,若是实施得当……” “哦?说来听听!”正隆帝来了兴趣。 “此次护卫并无咱们的人,若是能在围猎之时闹出些动静,即便不能治他们个护卫不利,皇上也可以借机提前回来,若是他们有什么大不逆的想法,也能打乱他们的计划!” 想了想又道:“当然为安全计,皇上可以调神机营在附近待命,定下接应的信号!” 正隆帝沉吟道:“若是被父皇发现咱们捣鬼,只怕适得其反啊!” 仇夺犹豫片刻道:“皇上!微臣次子与冯唐儿子有过过节,届时可以让齐指挥使派人跟着小儿,乘机对冯家儿子下手,即便被查出,也可以推脱是小儿寻私仇,且此事有据可查。” 正隆帝审视仇夺道:“只是此事一旦被发现,你家次子只怕是保不住了!” 仇夺忙跪伏道:“能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