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早上做了抗原是阴性,我只是感冒;坏消息,老婆阳性。不过她到今天,已经出症状的第四天了,希望熬过这波。) 东府,赖家新宅,尤二姐屋内。 尤三姐正穿着那特制的紧身衣,勤勤恳恳的在屋内练习着深蹲。 “这西夷的果子还真是不错,也不知道吃完了,大爷还能不能弄来。” 尤二姐则一条腿挂在炕沿,一条腿蜷缩在臀下,斜靠着引枕,一边剥着开心果,一边监督她规范动作。 “别都吃完了,留些给我练完了吃。” “别总惦记这些,还不加紧了练!” “二姐!你是不是不想帮我,故意整这么个法子,想叫我知难而退?” 练了都快一个月了,那李代桃僵的计划却遥遥无期,也不怪尤三姐发出疑问。 “怎么会!你自己瞅瞅,你现在这个身段,你姐夫一上手就摸出不同了。” “那为何你自己每天就练一回,却叫我早中晚都不拉下?” 尤二姐啐出一片果子壳,埋怨道:“真是狗咬吕洞宾,我倒是想一天练个三五回,早些给大爷添儿子,可那样你还能追的上我?” “那大姐当时怎么没练过?”尤三姐不服不忿道。 尤二姐嗤笑道:“哼!你跟大姐那能一样?大爷早就对大姐……就是摸出不同来,也只会将错就错。你若是被摸出不妥,就不怕大爷半途而废?” 想到赖尚荣又是要为自己寻亲事,又是要贴嫁妆,尤三姐也没了反驳的底气。 一边一丝不苟的执行,一边都都囔囔道:“这后头倒是还能练,这前头那法子到底管不管用?” “怎么没用?大爷说的还能有假?”顿了顿又道:“大爷还说,挤一挤总是有的,实在不行到时候再挤一挤,有个七八分差不多就能湖弄过去了!” 恰在这时,尤氏也走了进来。 “咱们吃饭吧!尚荣派了晴雯、香菱回来,说留在那边吃饭了。” 尤三姐瞅了瞅一身黑衣的自家大姐,暗自庆幸,还好不是假扮她,否则也不知要吃多少苦头。 ………… “大……大爷!是……是不是您将紫娟调回老太太身边,打算将奴婢调到林姑娘那儿去?” “嗯?” 他怕司棋担心日后的出路,故而吃完饭向她使了个眼色,来到假山洞内,打算稍作安抚,没想到她竟脑补了这么一出,现在看来倒是多此一举了? 洞内的赖尚荣被问得一愣,动作也不觉舒缓了下来。 司棋却会错了意,只当赖大爷累了。 也不知过去多久,假山内传来两声酣畅淋漓的闷哼。 赖尚荣大言不惭道:“放心吧!去不去林妹妹那里再看,就算不跟着过去,难道大爷现在还要不来你?” “嗳!这回都听大爷的!” 上回自作主张险些坏了大事,这回司棋再不敢置喙赖尚荣的安排。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赖尚荣从假山内探出头来。 他并不打算让司棋跟林黛玉进府,一来让司棋过去,岂非又挤了雪雁的位置,她也算帮助良多,不能寒了人心。 况且,诚如他所言,以他现在的身份,只要肯拉下脸,即便是要司棋这样的大丫鬟,也没多少难度。 并非因为荣府忌惮他,只因迎春乃是贾赦的女儿,而贾赦本就是为了钱连女儿都肯卖的,何况只是她屋里的丫鬟。 不过他不打算着急去办,毕竟兼祧的人选还没定下来,迎春也算是候选人之一,留着司棋在身边,方便以后通风报信。 当然,这些话不好跟司棋明说,既然她脑补了这个误会,就让这个美丽的误会,继续下去吧。 拐过假山之间的夹道,正准备沿路从后门回家,只见山道下,一个妇人,低着头摇摇晃晃的上来。 赖尚荣赶忙退了回去,回身撇了眼身后的夹道,见司棋还没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埋伏在夹道里。 刚才惊鸿一瞥,那摇摇晃晃的身影波澜壮阔,因是薛姨妈无疑。 并非他临时起意,想要半道劫个色,而是司棋还没出来,若是恰巧被她碰到,恐怕非但会引起怀疑,那山洞的秘密也要曝光。 如今只能闹出些动静,好提醒里面的司棋。 待看到道探出一只绣鞋,赖尚荣勐然冲出夹道,正与迎面而来的薛姨妈撞了个满怀。 “啊!~”薛姨妈惊呼一声,一个趔趄往后仰去。 “哎哟!” 赖尚荣同时扬声高呼,并眼疾手快,一把勾住了薛姨妈的腰肢。 他毕竟只想示警,并非想要害人,这坡道虽不算陡峭,但坡度也不算小,薛姨妈又体态丰腴。 质量越大惯性越大的道理,他自然清楚,若是一个不稳沿着山道滚了下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就真的罪过了。 女怕摸腰,男怕摸头,这本就是禁忌之处。 此时虽已是深秋,但并不算冷,加上本就是艳阳当空的午后,薛姨妈又体丰怯热,身上的衣物着实不多。 隔着几件薄衫,如何挡得住那炙热的侵袭,薛姨妈只觉得浑身酥软,待看清搂住自己之人,更是魂飞魄散。 本堪堪稳住的身形,不自觉的向后仰去,想要拉开身位。 只是赖尚荣搂着她的腰,这会子两人相当于连体一般,赖尚荣又不敢撒手,如何能够拉得开。 眼看着二人连体婴似的缓缓倒下,赖尚荣只能事急从权,抬起另一只胳膊,顾不得引起触碰,迅速绕过薛姨妈脖颈,张开手护住了薛姨妈的头,以免她的后脑磕到地上的石头。 “扑通!” 随着二人缓缓倒地,地上迅速黄土弥漫开来。 “哎幼!阿嚏!” 薛姨妈惊呼一声,随即便被灰尘呛住了口鼻。 “阿嚏!” 赖尚荣则因为向薛姨妈身后倒去,以至于产生了错位,倒地之后一股子窒息感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