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霍御燊一眼。 霍御燊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姜原殊立马回复:「当然可以。」 然后又说:「你们都可以走了,樊成才一案,等我报告写完,就可以结案了。」 夏初见这时说:「我想求特安局的首长们一件事,可以吗?」 霍御燊:「……」 这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他的神情更加冷漠冰寒,让人不可逼视。 姜原殊却给了夏初见机会:「你说。」 夏初见说:「……其实是两件事。」 姜原殊:「……」 大意了,这姑娘真能顺杆往上爬。 霍御燊却一点都不惊讶,只是神情更加冷峻漠然。 夏初见说:「第一,权氏本来答应我,他们对外会声称是权氏的暗卫打死樊成才,我希望你们特安局对外也这么说。」 姜原殊说:「没问题,这一点,我们对外会跟权氏口径一致。至于内部调查结果,那是另外一回事,我们已经加密存档。」 对于特安局来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已经是常规操作。 因此姜原殊就能做出回应。 霍御燊也没有反对,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夏初见又说:「第二,我想当你们的面,删除存在我量子光脑里的视频。我的量子光脑才买不久,还没有购买云端账号备份,所以我这上面的东西,删了就是没有了。」 「不过,我希望你们能提供证明,证实这个视频已经物理删除,没有任何存留,或者恢复的可能。」 她这么说,明显是不想再卷入到这件事上。 权与归心想,刚才云女萝的话,大概给了她很大压力。 他忖度着,说:「我们权氏就有技术部门可以检测。」 夏初见固执地说:「得特安局认可,我才放心。」 姜原殊忍不住微笑,说:「感谢这位女士对我们特安局的信任。对,我们可以认证视频完全删除。」 夏初见立刻把量子光脑腕表载体取下来,递给姜原殊,说:「你来操作,怎么样物理删除到完全不能恢复,你们更在行。」 姜原殊愣了一下,说:「……这个,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能帮你删除。这样吧,我送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专业人士,可以确保这个视频从量子光脑里完全删除。」 夏初见想了一下,说:「好,送我过去。」 权采薇也说:「我跟你一起去。」 姜原殊叫来自己的下属,让他送权采薇和夏初见去霍御燊的蝠式战机。 那里有各方面的精英人才,包括信息网络技术。 权采薇和夏初见走了之后,权与归松了 一口气,看也不看云女萝,转身也往外走。 云女萝尴尬地说:「……其实,我是代表权首席来的,都是权首席的意思……」 姜原殊和霍御燊都没有说话。 云女萝赧然笑了笑,转身离开。 她走了之后,姜原殊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霍御燊的三维全息投影。 姜原殊这时才问:「首长,那个云秘书说的话,真是权首席的意思吗?」 霍御燊淡淡地说:「跟案情无关的话,不用管。」 姜原殊想了想,敬礼说:「知道了,首长。」 霍御燊直接关了三维全息视频。 他一个人坐在自己的蝠式战机办公室里,想到刚才那个视频,嘴角抽了抽。 真是哪哪都有她…… 一个普通人,又不是基因进化者,怎么能掺和到这么多事情…… 还都级别不低。 他面无表情摁了按钮,叫了宗若安来他的蝠式战机。 宗若安是特安局信息司司长,是这方面的大拿。 他刚到没多久,夏初见和权采薇就到了。 夏初见没想到还能登上这种明显更高档的战机。 不仅比权氏那架大型飞行器高级多了,甚至比姜原殊和宗若安的枭式战机更高档。 从战机的蝠式外形,到那闪着暗哑黑金色光泽的金属材质外壳,还有里面一进去,就感觉到隔绝天地的那股宏伟气势,让她不由自主乖巧。 她们上来之后,就被康善行带到霍御燊的办公室。 那里除了霍御燊以外,还有一个人,居然是宗若安。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