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吗?” 这话让李归玉动作微顿,片刻后,他好似听不懂一般,疑惑道:“司主说什么?下听不懂。” “当年北戎与我朝议和,殿下请为质子去了边境,”谢恒低头看向棋盘,继续落子,两人落子速度极快,根本不给对方任何思考空间,谢恒依旧游刃有余,淡道,“结果崔氏叛国献城,您边境失踪,一去五年,陛下痛失爱子,将对您的愧疚都转给了七殿下和您的母妃,陛下对您的补偿和您母族王氏不惜余力的推动下,您母妃成为皇后,七殿下扶为太子,他们母子已经足够显耀,您流落民间,今回来,若没点能力,皇后娘娘怕是容不下你吧?” 一个一养身边的幼子已经是太子,一个漂泊外多年、思诡谲的大儿子,这大儿子若没点处,不不回来。 听出谢恒未尽之意,李归玉温和,只道:“母后对我极好,司主多虑了。” “那就好。殿下母慈子孝,端坐高堂最好。可千万别落到诏狱里,不,”谢恒抬眼,盯着李归玉,凤眼满是认真,“我诏狱可以完整剥下一张人皮而不死,殿下可有兴趣?” 李归玉没有说话,片刻后,谢恒垂眸,伸去捻棋盘上的棋子,淡道:“我提子了。” 说着,他不着痕迹看了一眼下方,就见下方女子护着受伤青年一路往里冲去。 他收起目光,把棋子砸进了棋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