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恒应下来，“只要她愿意作证，可以将功抵过，不追究不过去，但可以给她选地方流放。” 流放，对于柳惜娘这样的人来，倒也种新生。 洛婉清放下心来，点头道：“我知道了。” 着，洛婉清好奇：“今皇后也放李归玉，太子出了？” “不清楚，”崔恒摇头，眼中带了几分深，“今太子醒了，已经没了。谁知道他们母子三人呢？反正皇后愿意松口，陛下当然想早点放人。” “陛下很宠爱三殿下。” “他幼得陛下喜爱。” 崔恒语气淡淡。 “昨夜……”洛婉清迟疑着，“公子去见李归玉了？” 崔恒动作一顿，只道：“你怎么知道？” “我在公子身上闻到五石散的气息，今在李归玉身上也闻到了。” 这话让崔恒瞟她一眼，似不满，轻哼一声，只道：“公子昨夜夜审了一些。” “用五石散？” 洛婉清皱眉。 崔恒迟疑片刻，那一刹，他竟有些不敢承认这卑劣手段。 他不动声色转眼，只道：“给他镇痛，让他好受一些。” “如此。” 洛婉清点头，谢恒的手段她从不怀疑，她轻笑：“公子对他，太仁慈了些。” 崔恒没敢出声。 洛婉清继续追问：“公子审出的消息，我能知道吗？” “改会。今你问他够了，”崔恒笑眯眯道，“换话题，不提他可否？” 洛婉清察觉崔恒不悦，倒也没有追问。 她李归玉来方。 两人话间来到秦珏院落口，崔恒正准备进，这才想来，提醒道：“你进去别叫秦珏，秦珏现下在她面前身份下人，叫阿玉，你别叫错了。” 洛婉清点头，跟着秦珏推进去。 进屋之后，她看见一穿着一袭紫衣的女子坐在庭院。 她的脸已经被修整好，露出原本的面容，那一张五官干净大气的脸，倒洛婉清的精致绝美截然不同。 她眼睛尚不能视，双目覆带，手中捧着一杯热茶，似在享受春温暖的阳光。 落花随风飘荡在她头顶，她敏锐感知花来之处，抬头转了过去，朝着花开方向轻嗅。 这一幕宁静祥和，看得洛婉清眼热。 听见推声，张九然看了过来，洛婉清和崔恒都没有话，张九然皱眉，冷声道：“何人到访，却不出声？” 洛婉清不知如何开口。 张九然歪了歪头：“来看我这瞎子的笑话吗？” “惜娘。” 听到这话，洛婉清终于开口。 秦珏不在院子，她知道崔恒已经知道己的身份，便大胆开口：“我，洛……” “别！” 张九然立刻打断她。 她紧紧握着茶盏，克制己手上颤抖，坚守这这秘密，许久，她才哑声道：“惜娘，你还活着。” “活着。” 洛婉清走到张九然面前，半蹲下来，沙哑道：“九然姐，我当上监察司使了。” 张九然动作一顿，洛婉清一件一件告诉她：“承蒙你的恩惠，我现在武艺不错。我杀了赵语嫣，灭了风雨阁，人也安置好了，过得很好。” 听着洛婉清的话，张九然微微垂头，她听着声音，仿佛能看见洛婉清一般，温和道：“你怎么这么厉害？” 洛婉清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微热。 张九然没想明白，疑惑：“你遇到什么奇遇，如何用……内力的？” “我塑骨了。” 洛婉清解释。 张九然一顿，她放下茶盏，抬手，摸在洛婉清身上。 她的筋脉刚续，骨骼也才好，手摸在洛婉清身上，轻轻柔柔。 谁也不能想，这竟过去风雨阁最顶尖的杀手。 她摸过洛婉清的肩头，抬手抹上她的脸，感觉到指尖下嫩滑的皮肤，张九然疑惑：“这张脸？” “我新有了一张。” 洛婉清笑来：“但和以前的很像。” “你……” 张九然迟疑着，她有很话想，但许久，她终于只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