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朱尚书,有些话听了就得当没听见,”花纭看朱恒锐的眼神有些冷,“朱尚书适才问哀家父亲的话,让哀家不得不多想。” 花从文暗暗地松了口气,花纭话里话外警告朱恒锐闭嘴,想来这事今日就封锁在太极殿。但李璞是他骨血好似一根钉子扎进了在场重臣的心里,就是一团随时会把花氏吞噬的火。 花从文隐隐地,有股危机感。 “娘娘教诲的是,臣知错了,”李怀璟深吸一口气,用沾血的手背抹干眼泪,朝花纭跪下双手作揖,真诚道,“但有些话臣不得不说!臣食百姓俸禄,自不能卖国求荣——臣请北上入蓟南道求兵,还望太后娘娘,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