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有甚么用?”蒲实为难地嘬牙床。 花从文转了一圈眼珠:“诛三族还是诛九族了。” 蒲实无奈地笑了笑:“来不及了……这场闹剧总得有个头,太后一旦大义灭亲,能查不出我们蒲家找你买了多少官位,买了多少科举考卷?你别忘了还有个朱恒锐,他那贱蹄子还不得快些拿着咱们两家的丑事往太后跟前邀功去?他弟被太后气死也拦不住他溜须拍马……自私自利。” “我又不一定会输,”花从文哼了一声,“咱们手上不干净,沈鹤亭就干净么?要真抡起罪里,他有是个都不够剐的。不管他贪墨多少,杀了多少良臣良将,但一件他是朝晖的金主儿,就够定个弑君之罪的了。” “弘治爷不会……”蒲实听这话挑起眉毛,恍然大悟道,“沈冰泉告诉你的?” 花从文未置可否,犹如他往日在朝堂上那般淡定,用说笑的语气道:“排兵,咱就在这英雄林,慢慢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