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亲兄弟,长辈面前当然不能失了礼数。”李三娃面色郑重道。
晌闻言就要笨手笨脚的从毛驴的后背上下来搀扶,口中不断夸赞:“好孩子!好孩子!”
李三娃连忙上前扶住晌,面色严肃道:“伯父不必下来,咱们速速离开此地吧。这深山中有大虫肆虐,随时都可能追下来,咱们还是早早离去吧,”
晌闻言面色失望:“什么?你说山中有大虫?怎么会如此?我等正要在这山林中隐居,可是这山中有了大虫,又该去何处?”
李三娃闻言连忙道:“若是伯父不弃,可以前往我家中暂住一段时日。”
晌闻言面色犹豫,李三娃道:“先前大哥救了我的命,您就是我的亲伯父,他就是我的亲大哥,咱们如今是一家人,又何必客气?我家中虽然简陋,但却也不缺茶饭,大伯莫非看不起我?”
晌闻言故作无奈:“事已至此,你既然如此说,我若是不去,怕是寒了你的心。咱们只能麻烦你了!”
李三娃闻言大喜过望:“理应如此。”
然后李三娃接过崔渔的行李,一行人牵着毛驴向村庄走去。
李三娃在路上,才想起尚未请教崔渔名讳:“不知大哥姓甚?”
“我姓任。”崔渔回了句。
“大哥怎么想起去山中隐居?”李三娃不解的问了句。
崔渔早就编造好说辞:“此事说来也怪我,是我牵连了家中的老少。我本来是城中奴隶,无意间撞破了主家夫人和管事的好事,主家夫人想要我的命,为兄逼不得已只能携带家中老少潜逃出来。”
说到这里,崔渔愁眉苦脸的道:“稍后去了村庄内,若是村中百姓问起来,却不知该如何作答。我等是奴隶身份,没有通关路引,也没有证明身份的文书……”
“大哥放心,此事交给我就是了。就说你是我的远房亲戚,前来投靠我的。到时候我替你遮掩过去!咱们这穷乡僻壤,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只要大哥你不说漏嘴,此事就安全无比。”李三娃拍着胸脯保证,然后一双眼睛看向晌:“老爹,你放心好了,以后就安心留在村庄内,我和大哥为您养老送终。”
晌闻言暗自里诽谤:“想要给我送终,你怕是没那个机会了,我倒是有机会给你送终。”
一行人来到小村庄,李三娃是猎户,家住村头,家中倒也团员,父母、妻儿皆在。
李三娃回到家中,将自家老爹和老娘、婆娘拽回屋中,叙说着自己在山中的经过,又说了崔渔三人可怜的经过,然后认真的编排出一个缜密的亲戚身份后,安排三人在自家住下。
晚上又是格外热情的招呼了一番。
李老爹对着晌道:“老哥,你以后就顶着我家亲戚的身份在村中住下来,莫要往深山老林内跑了,那深山老林内各种奇毒无比的猛兽不尽其数,稍有不慎便是死亡的下场,你放心咱们必定将你身份安排得明明白白。”
“至于说住所倒也不难,村中有年久失修的房子,是村中绝户留下的,还有一些是搬家留下来的,咱们修葺一番就能住人,到时候就算是安顿了下来。到时候再想个谋生的活计,此事就算是成了!以后咱们两家亲如一家,也可以互相照顾。”李老爹醉醺醺的道。
一夜无梦,受到惊吓的李三娃喝得醉醺醺,然后崔渔三人成功混入村庄内。
第二日李老爹就寻了一间破旧的茅草庐,开始招呼村中的青状修葺,顺便为崔渔三人介绍了身份,三人就算是在小村庄内安定了下来。
一日之间,草庐就已经修葺完毕,三人搬入了草庐内。
崔渔站在院子里,思索着该如何混入大林寺内。
“想要混入大林寺,还需要大林寺主动招人。”崔渔思索着道。
想要大林寺主动招人,就要大林寺内出现减员的情况。唯有大林寺内的杂役减员,自己才有机会。
崔渔心中无数念头闪烁,一旁汝楠插嘴道:“此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哦?你莫非有了好办法?”崔渔询问了句。
“办法倒有,只是……还需要大林寺出现减员。”汝楠回了句:“若是不减员,我也无可奈何。若是减员,或许有几分机会。”
听闻汝楠的话,崔渔若有所思:“你有何安排?”
“咱们就保持着没有能力维持生计的样子,在村子中博得同情。一旦大林寺需要招收杂役之类的,到时候叫李家人将咱们给推荐出去,岂不是顺理成章?”汝楠看向崔渔。
“是这么个理,此事不能操之过急,还需要慢慢谋划。”崔渔若有所思。
至于说该如何叫大林寺减员?崔渔还需要仔细的安排一下,免得出现破绽。
而且崔渔也不想成为大林寺的门徒,他只是想利用一个杂役的身份,混入大林寺内找机会下黑手而已。
他为何要将汝楠和晌叫来?
还不就是为了博取人的同情,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