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昊天宫主和轩辕山主。” 景润帝看着两人,面色从容:“两位不坐镇昊天宫和人皇山,气势汹汹来我楚国,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你心知肚明。” 昊天宫宫主,也就是那名宛如天神一样的男子,名曰昊天鸿,俯瞰着景润帝:“交出地皇钟!” “原来你们也是为了地皇钟啊!”景润帝声音徐徐,仿若恍然,又若嘲弄。 “景润帝,地皇钟乃地皇至宝,我人族圣物,你怎可为了一己之私,将其损毁吞噬,行此不德之事?” 说话的是人皇山的山主,名曰轩辕望:“交出地皇钟,勿要执迷不悟。” “不不不,轩辕山主此言有谬,朕此为,非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是为了我楚国万千百姓,为了天下太平。” 景润帝说道:“现下我楚国岌岌可危,如不加以制止,届时必将天下大乱,生灵涂炭。” “地皇钟乃我人族圣物,地皇更仗此披荆斩棘,斩妖除魔,护我人族安康无恙,佑万千生灵平安无事,创朗朗乾坤盛世,此地皇功绩,地皇意志,朕朝夕不敢忘却。” “地皇仁慈,若地皇在世,也定不忍见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所以朕之此行此举,乃是秉承地皇意志之仁慈之举,地皇有灵,定不会怪罪于朕。” “强词狡辩,无耻之尤。” 闻言,昊天鸿勃然大怒,随着昊天鸿震怒,身后的昊天镜震荡,金光如烈火,漫卷天穹:“楚国如 今境地,乃你一手造成,因你不德而生,你不思己过,不省己罪,反是倒行逆施,窃万民之运而弥补你之过错,满足你之欲望,何其愚蠢,又是何其无耻!” “景润帝,你可知,损毁地皇钟,将会有什么后果?”轩辕望问道。 景润帝并未因为昊天鸿的指责而生气,道:“有何后果?难不成,还能比我楚国万万无辜百姓,还重要?” “正是如此。” 轩辕望道:“你可知,上古时期,地皇曾为了万民,以地皇钟本源之力封印驮地龙龟、不灭冥凤、无尽瘟主、灭世九婴四凶,故而致使地皇钟威能大损。然则,四凶仅仅只是被封印,并未被诛灭,且将于近期脱困现世。若然四凶脱困,定会肆虐天下,生灵涂炭,甚至危及人族危亡存续。” “所以,四凶绝不能脱困,一定要在其脱困前,将之诛灭。而诛灭四凶,唯有地皇钟方能为之。” “你若损毁地皇钟,不仅会加速四凶脱困,四凶更无法被诛灭,届时天下危矣,人族危矣。” 轩辕望看着景润帝,郑重其事道:“你说,人族危亡存续与你楚国万万百姓相比,哪个更重要?” 闻言,景润帝双眼微眯,眸光深邃,没有说话。 楚寻仙、万百年、李承中、姚天衣一时愕然,对于景润帝夺取地皇钟之事,他们事先并不知晓,直至昨日景润帝开始以巡天镜汲取、吞噬地皇钟的力量,他们才有所 察觉。 不过对此,他们并没有反对,不反对,便是默认了。 毕竟,这是有益于楚国的事情,而他们,都是楚国人。 所以,纵然那是地皇钟,纵然那是人族圣物,他们都没有反对。 因为,此时的楚国,风雨飘摇,内忧外患,确实急需恢复巡天镜的力量。 只是现在听到轩辕望的说辞后,他们沉默了,亦有些动摇了,若然对方所言为真,那么他们此为,便是为了一己之私,而置天下万民、人族存亡于不顾。 “哈哈哈……真真是可笑。” 便在此时,景润帝忽大笑起来:“没想到你们为了夺取地皇钟,竟然想出如此冠冕堂皇的借口,真是枉为三皇传人!” “为我楚国万民,为我天下百姓,今天就算你们编出再多的借口,地皇钟也绝不会让予你们。” 景润帝眼神阴沉得可怕,他万万没想到,地皇钟竟然牵涉人族危亡存续之事。 是的,轩辕望说得那番话,他是信的。 因为若非如此,昊天宫和人皇山,绝对不会动用昊天镜和轩辕镜,哪怕此物是地皇钟,地皇至宝,人族圣物。 毕竟,现在的地皇钟,已不是原来的地皇钟,早已威能大损,不复上古之威。 为了一件破损之物,而动用昊天镜、轩辕镜,实属大题小做,有悖天皇、人皇之训,有违昊天宫、人皇山之规。 且昊天镜、轩辕剑有灵,如果昊天宫、人皇山之所作所为有违有悖天皇、人皇 之训、之规,那么昊天镜和轩辕剑,也未必肯受他们驱使。 可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