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无赦!”
“末将谨遵帅令!”
宫门前的禁军,乃禁军中的精锐。大帅下令,弓弩横压,刀剑并进,黑甲如流水滑过,原本虎视眈眈的忠信王府护卫连反抗都没机会,就被无情收割。
前后不到半刻钟,地上除了血痕,连尸首都被拖走了。
发懵的刘忭也好,围观的吃瓜官员也罢,仅仅能从空气中的残留的血腥味中寻到方才的记忆。
魏庆和“病体未愈”,当下文臣隐隐以齐博瀚为首。老公爷发怒,禁军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如利刃割草般收割了十条人命,让这些文臣不由胆寒。
被文臣簇拥的齐博瀚突然很想笑,他总觉得魏庆和之后,大夏的朝堂就应该以自己为首。
当张岳如臂指使的让禁军拖走了忠信王刘忭的护卫后,齐博瀚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魏庆和有太上皇的“摄政”诏书,可以指挥除御前亲军外的禁军。张岳乃大都督、京营节度使,亦可让禁军如臂指使。
他自己呢?除了能调动些顺天府的衙役外,最多能请五城兵马司辅助。
没有军权的内阁辅臣,原来只是个笑话啊!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齐博瀚在内心中产生了对军权的欲望,都将目光集中在气的浑身发抖的忠信王刘忭身上。
老公爷丝毫没有理会刘忭怨毒的目光,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继续!”
继续什么?干仗吗?
刘忭看着朝自己狞笑的贾赦父子,心中的愤怒突然化成了无边的委屈。
当、当、当……
景阳钟终于响了!
恍然间,刘忭似乎觉得敲响景阳钟的人是自己的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