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
顾寒夜直接问道：“你俩没去？”
他知道小羽今天安排了手术，但看样子，是没去，不然这会儿应该还没出手术室。
“去了，又改主意了。”时沉渊回答道。
顾寒夜笑了：“这么说……”
小羽赶紧冲他摆手，让他别提。
顾寒夜就明白了，这俩人是瞒着孩子呢，于是他也不再多问。
带着可心来到游戏室，他先把小姑娘放下，然后喊了小澈一声。
小澈问了叔叔阿姨好，然后对可心说：“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给我妹妹讲完这一页书，就陪你玩。”
顾寒夜和苏玖瑶的小女儿也在，小澈正给妹妹讲绘本，旁边地板上放着没拼好的小火车积木盒。
可心便走到积木盒旁边，研究起来。
游戏室很大，几个大人不影响孩子，坐到了窗边小沙发上。
玖瑶端来果汁，和一盘刚买来的糖炒栗子。
顾寒夜用开栗器给玖瑶剥栗子，程小羽和时沉渊的注意力则全在女儿身上。
时沉渊说：“你去给女儿渗透渗透？让她看看小澈和妹妹多和谐。”
程小羽点点头，来到女儿身边。
“心心，你看小澈给妹妹讲故事，妹妹多乖，你想要弟弟妹妹吗？”
可心头也不抬，一边鼓捣积木，一边果断地回答：“不想。”
“为什么呢？”
“我不喜欢给人讲故事。我喜欢别人给我讲故事。”
“……”
程小羽暗叹了口气。
这时小澈抬起头来，对可心说：“那我给你讲，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