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家的老宅有钢琴,总统套房里也有,男孩子们闲得无聊,开始弹钢琴玩。
克利切在为他们服务的时候显得很开心,他可喜欢这些纯血贵族了。
如果换成是多比,他肯定觉得自己被呼来喝去感觉不到尊重,但是克利切一生绝大多数时间都是那么度过的,比起要他接受“平等”,他宁可选择对布莱克家的忠诚。
他的脖子上挂着斯莱特林的挂坠盒,那些贵族也并没有特别在意,毕竟在被格兰芬多之剑劈开后它已经跟破烂没什么区别了。
他们根本没有将它和舞台上那个传奇的挂坠盒联系到一起。
这伙人里有不少都是和德拉科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和学校里所教的课程相比,食死徒教的黑魔法要“酷”得多。
这些蠢小孩一时糊涂在自己的胳膊上留下了黑魔标记,只是他们不如德拉科马尔福那么出名,所以接受的歧视和偏见并没有德拉科那么严重。
以前食死徒杀了人,由“狼人”处理尸体,现在狼人死了,谁来处理他们的尸体?
这个问题波莫娜不想去想,她干“清理”的活已经够多了。从1970年开始到1981年这十一年时间里没发生任何值得庆祝的事,现在的小孩根本不了解以前他们那代人经历了些什么。
这种让人压抑到窒息的生活不是偶尔为之,而是日常,经常有人失踪,通常来说,失踪就代表的是死亡。
“介意我坐这里吗?”
波莫娜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居然是亚伦罗西尔,他的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总统套房里当然不缺酒,甚至还有个恒温酒窖,里面装满了各个年份的红酒。
“室内的空气实在太沉闷了,还是小花园里的空气稍微清新点。”
“请坐。”波莫娜说,直到此刻她才有这种感觉,那间南肯辛顿的豪华公寓和总统套房差不多。历史上尼古拉斯·马尔福在14世纪曾以黑死病为借口杀死了许多脾气不好的麻瓜房客,波莫娜希望那间公寓或者旅店不是她此刻住的那一栋房子。
“那个家养小精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布莱克家的。”亚伦罗西尔说“布莱克夫人曾说他的厨艺是巫师界最好的。”
“你去布莱克家做过客?”波莫娜惊讶地问。
“当时我还是个孩子,我的哥哥还活着。”亚伦用沙哑的声音说“妈妈觉得很骄傲,他以贵族的方式战死了,不用和卡卡洛夫一样,像条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我希望你能理解,为什么是我在这里而不是卢修斯马尔福,第二次战争结束后他和卡卡洛夫干了同样的事,这些孩子们是不会听他的。”
“罗尔在哪儿?”
“墓地,他去找一点骷髅。”亚伦喝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它们可不怕被狼人咬。”
“不死军团出现在麻瓜伦敦?真棒!”波莫娜“兴高采烈”得说。
“骷髅可不只是会跳舞,狼人的数量再多也没有亡灵多。”亚伦冷笑着说“这个星球就是个坟场。”
“你们会召唤骨龙吗?”
“骨龙除了身体庞大没什么用,维持它还要很多魔力,更何况完整的龙骨已经很难找到了。”
“大英博物馆里有不少恐龙骨架,它们都是完整的。”
亚伦沉默了。
“我相信那是违反国际保密法的。”许久之后他说。
“只要及时清理了他们的记忆,麻瓜不会在意的。”她不负责任地说“我能邀请乌姆里奇吗?这里就我一个女孩。”
亚伦冷笑着摇头。
“为什么?”
“我想在这个屋子里维持一点体面,教授,还是你希望我叫你夫人?”亚伦嘲弄得说。
“教授就可以了。”波莫娜冷冷得说“你觉得她不够漂亮?”
“和她的外表没有关系。”亚伦喝了一口酒“卢娜洛夫古德曾被塞尔温家的小子抓住,以前她自称和塞尔温家有亲戚关系,后来出事了,她就撇得一干二净,我实在没有办法和这种人共处一室。”
“哦。”波莫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朵丽丝也经常出现在社交场合,只是所有人都和她保持着距离。
她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传过绯闻,也没见着她和哪个女性特别友好,就是那种社交场合总能看到她,可是又不见的她特别受欢迎的角色。
波莫娜以前被邀请也是一样,和大家都不怎么熟,又装出很熟的样子,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她和西弗勒斯是霍格沃滋的“间谍”。
“卢娜居然被塞尔温家的人绑架了,真让人意外。”波莫娜喃喃低语着。
“我也一样,他是卢修斯马尔福在法庭上供出来的,我真怕下一秒从他的嘴里听到我儿子的名字。”亚伦冷淡得说。
“哦,卢修斯……”波莫娜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论我说多少次,我的家族没人参加第二次巫师战争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