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遇到战争,人们总是会想办法解决一些平时不可能会去想的问题,比如通信。
1870年10月18日,一个名为“维克多·雨果”的邮政热气球在协和广场升空,维克多·雨果参加了升空仪式,并且寄了一封信到伦敦,在那一天他还参观了皇帝大道,他儿时生活的房子和花园都不见了,一条新的大街通过了旧址。
其实当时法国是有线电报的,甚至于英国还牵了一条海底电缆到美国去,正是那艘有名的阿加门农号。
不过处于战争期间,电报都会被管制,亚伯拉罕·林肯深知电报的重要性,甚至可以说南北战争的胜利也与联邦政府才用了军事电报队冒着危险铺设的电报电线有关系,美国南北战争期间所有的民用电报都停止了,为了保密还用上了莫斯电码,在关键性的战争中林肯甚至直接睡在电报局的小床上。有时电缆被切断了,就要用热气球、鸽子、信差等等一切想得到的办法把信传出去。
一条消息能成就一个罗斯柴尔德家族,还能改变很多东西,1870年的11月29日的夜间,当维克多·雨果从罗汉馆穿过黎塞留路回家时,曾看到过家图书馆另一边有一座很高的房子,房子六楼的一扇窗户敞开着,当时街道空无一人,漆黑一片,窗户里却有很亮的光,仿佛是一盏煤油灯发出的,光出现了几次,然后那扇窗户被关上了,街上又变得漆黑一片。
大文豪那时是作为一个路人记录他看到的一切,他以为那是什么军事行动的信号。
当时巴黎的东西南三面都有大炮的响声,声音传遍了整个城市,何须再在黑夜里,在法国国立图书馆旁边的六楼发出光信号呢?
12月5日那辆华丽的灵车就从弗罗绍大道经过,大仲马是在城外死的,谁出殡会送一个空箱子。
而在11月19日的晚上,维克多·雨果在巴黎上空看到了北极光。
这要是放在21世纪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有很多办法可以实现极光一样的华丽灯光秀,然而在19世纪第二次电力革命还未普及时,在这种“灯光秀”是不可能的。
极光通常出现在高磁纬地区上空,比如南北极,地球大气是电视屏幕,地球磁场维电子束导向磁场。这种极光虽然美丽,却可以与全世界各国发电站所产生的电容量的综合相比,这种能量足以扰乱无线电和雷达信号了,甚至可以干扰长途电话线和电力传输线,从而使某些地区处于“静默”状态,并且失去电力供应。
巴黎的维度在49度,属于弱极光区,遇上太阳活动的峰年活着巨大的太阳耀斑爆发是可以扰乱地球磁场,使极光范围扩大,这样在中低纬度的巴黎也能看到极光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另外两种情况。
一,雨果看错了。
二,和1927年的巴黎市民一样,以为拉雪兹神父公墓上空放了一次盛大的烟火,又或者是1926年纽约事件一样,用了大规模遗忘咒,绝大多数人都忘了那段时间恐怖的回忆,只有雨果的日记里还记载着这一段。
当时巴尔扎克已经死了,大仲马也不在巴黎,且病得奄奄一息,也没有时间去记录,而发生了这么大的天文奇观,法国魔法部却只字未提,好像有什么事被掩盖了。
当时麻瓜忙着战争,媒体也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个新闻,更何况也没几个人和雨果一样大半夜不睡觉观测天空。
即便有那也是巴黎天文台的工作人员,而这也是西弗勒斯在做图的时候灵机一动,没有选择地下墓穴入口,反而选择巴黎天文台的转折。
在纸质资料没有完全数字化的情况下就需要海量的文献调查,对于关学生禁闭,让他们干苦力的事老蝙蝠从来没有手软过,只是麻瓜大学的学生他使唤不了,他又不是他们的“教授”。
居维叶的办公室在拉马克楼,它就位于巴黎植物园和巴黎第六大学之间。塞纳河畔风景如画,植物园里又盛开着那么多美丽的鲜花,一栋栋充满了艺术气息的教学楼隐藏在树荫里,附近还有个有火烈鸟、羚羊等可爱珍惜动物的动物园,不趁着年轻谈校园恋爱实在可惜。
不过巴黎第六大学独立成一个大学前它是索邦大学的理学院,里面只有理工科,99以上的学生都是男的,他们精力旺盛到没事恶作剧吓老师玩。
至于在巴黎谈恋爱那是不可能的,学生=穷,巴黎的消费不是他们承受得起的,不过植物园里有足够的空间让他们“放飞自我”,别说他们几个不足7英尺的人类了,梁龙都有足够的空间可以活动。
拉马克楼是学生们给它取的,因为这幢红色的楼前有拉马克的雕塑。
拉马克是法国的博物学家,1809年就提出了生物进化论,发表了《动物哲学》这本书,比达尔文的《物种起源》早了50年。
进化论和灾变论最大的分歧是时间,进化论是慢慢演变的,而灾变论则适用于小行星撞击地球、超级火山爆发、地震、太阳耀斑爆发、地球磁场倒转这种突发事件,恐龙的集群灭绝普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