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西弗勒斯挂断了电话,走出了电话亭。
法国的电话亭不像伦敦的电话亭都是红色的,当然也没有人将它当作魔法部的入口。
在这一点上法国人保持着自己的格调,不像英国魔法部普通职员的入口布置在厕所里,靠“冲厕所”的方式进入。
当年纽特·斯卡曼德闯入法国魔法部的时候曾经引起了一些骚动和纠纷,因为斯卡曼德是偷渡离开的英国。当时欧盟可没有成立,出入境不像现在那么方便,需要两边的魔法部批准。纽特因为在纽约闹出了骚乱被取消了旅行签证,又不同意“狩猎”克莱登斯而被英国方面拒签了,当然法国那边也没有申请,于是他成了一个通缉犯。
“知道我爸爸在哪儿了吗?”菲利克斯问。
“他最后一次被定位是在‘鸡毛蒜皮事’玫瑰园。”西弗勒斯干巴巴得说。
“怎么了?”菲利克斯问。
“詹卢卡打了他很久的电话才被接听,他希望你爸爸能去军营救莫妮卡和亚利桑德罗。”
“我爸爸去军营?”菲利克斯提高了声音。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西弗勒斯问。
菲利克斯似乎对哈吉有了某种全新的认识,陷入了沉思中。
“走吧。”西弗勒斯揽着菲利克斯的肩膀,两人一起化做黑烟直冲云霄。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了玫瑰园,园里依旧飘荡着钢琴曲《致爱丽丝》。
事实上这首曲子还有一个名字,叫做《bagatelleaorno.59》是40岁的贝多芬写给自己17岁的女学生特雷泽·玛尔法蒂的,有一次在心情非常愉快的时候他写了一首《a小调巴葛蒂尔》的小曲,并在乐谱上题写了“献给特蕾莎”,之后这个乐谱就一直留在特蕾莎那里,贝多芬没有自留底稿,因此他去世后在其作品目录里也没有这首曲子。
Bagatelle本身的意思就是小玩意儿,一直到了19世纪60年代德国音乐家诺尔为了给贝多芬写传记,才在特蕾莎·玛尔法蒂的遗物中发现了这首曲子。诺尔在德国西南部的斯图加特出版这首曲子的时候把原本的《致特蕾莎》错写成了《致爱丽丝》,于是这首钢琴小曲儿就开始以《致爱丽丝》在世界上广泛流传了。
或许没人想过在梦幻的、开满了玫瑰的巴葛蒂尔公园弹奏这首以它的名字命名的曲子,人们才感觉不到那种如同中了魔法一样幻觉的感应,你的脑子停止了思考,少女愉悦的笑声让你的热情像火焰般得燃烧起来。
这种激情不同于交响乐,没有当命运来敲门时那种“嗙嗙嗙”的冲击感和紧迫感,让人想要倒在着充满了花朵、青草与阳光气息的环绕中。
未成年的女孩子总会有冲动的情感,不少女孩就迷恋罗哈特,其中包括赫敏。
他还不算特别糟糕,只是接受了女孩子们的爱意,享受被环绕、瞩目的感觉,没干出出格的事。
如果不知其罪恶,那么和未成年人“互动”就没人表示谴责。封建时代以及启蒙运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男性和未成年女性发生恋情都没有人谴责,然而现在哪个政客,或者说是个普通人动一下那些未成年少女的手指头试试。
塞勒姆女巫审判的原告全部都是未成年少女,死了那么多人,她们最终也没有遭到任何惩罚,“小孩子”是无敌的,否则乌姆里奇在学校里闹出的风波也不至于让整个巫师世界都沸腾了。
不是每个巫师家庭都有孩子在霍格沃茨读书,先是圣诞节假期,孩子们回家告诉了家长们自己在学校的遭遇,然后《唱唱反调》再公开刊载内容,原本对小道消息将信将疑的成年人对有孩子在学校读书的家长核实,确信无疑后质问的信才如雪片般涌入。
挡是挡不住的,越挡怀疑更多,波莫纳很喜欢赫敏,可是她对赫敏的某些行为还是很看不惯,就连德拉科想出用蜂蜜酒毒死邓布利多的主意也是受她“启迪”想出来的。
赫敏生活在另一种玫瑰园里,她的父母都是牙医,也就是所谓的中产阶级,她以为给家养小精灵自由对它们就是好事。
她注意到那些街上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了么?那样肯定是自由的了,可是如果不是霍格沃茨收留了多比,多比也要和闪闪一样无家可归,失去家庭的家养小精灵很难再找到工作,而且失去了那种归属感,闪闪就算在霍格沃茨干活也不快乐,整日以酒浇愁。
波莫纳为了“解决”这个有酗酒问题的家养小精灵费了不少劲,以至于她自己都差点染上酗酒的毛病了。
王尔德所写的《夜莺与玫瑰》里曾这样写道,有一个小矮人,他用的手里有一朵美丽的玫瑰,但是小矮人绝不会用他的玫瑰去换国王的王座,他要做的是在公主的帐篷里见她一面,等他跳完舞就请求她与自己一起离开这里。
但在森林里,风儿自由得吹着,也许花没有花园里的玫瑰那么鲜艳芬芳,但在早春时节的小丘上,风信子荡起了紫色的浪潮,黄色迎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