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虽然不像贵族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但是有些礼仪却是必须遵守的。
如果说麻瓜喜欢将金银珠宝等陪葬品放入棺椁中陪葬,那么魔杖则会陪着巫师下葬。
即便是黑巫师,随便打开他们的棺椁也是非常失礼的,而且诸如阴尸等黑暗魔法生物都是要掘开坟墓,有时黑巫师也会对自己的坟墓下一些恶毒的禁制,避免自己死后被仇家报复等等,总而言之掘墓是一种忌讳,只有没忌讳的黑巫师才那么做。
外科在麻瓜医学中已经很普遍了,开膛破肚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在圣芒戈,引进麻瓜的医学也才是刚刚开始,为亚瑟·韦斯莱治疗的医生助理中就有一个。
很多巫师,包括罗恩都无法接受麻瓜的那种“治疗”方式,另外还有试管婴儿的问题,巫师面临的人口问题比麻瓜还要严峻,但是以邓布利多为首的巫师却禁止这门技术在巫师中使用。如果说时间旅行让一些该出生的孩子变成了未出生,那么试管婴儿就会将不该出生的孩子出生,7月底出生孩子就不只是哈利和纳威两个人了。
巫师的习俗对一些麻瓜和麻瓜种来说很费解,甚至有些迂腐和教条,然而这就是封闭造成的。
20世纪的麻瓜世界已经没有大范围存在奴隶制了,至少英国没有,赫敏看到了巫师中存在家养小精灵存在,简直不敢相信,她凭着自己的善良和同情心,想要解放这些家养小精灵,但家养小精灵们却并不领情,甚至都不给格兰芬多休息室打扫,只有自由的家养小精灵多比会帮忙去收拾。
有很多地方的文化和习俗与你所长大的环境是截然不同的,贸然用“解放”的方式打破对方的社会结构,即便你以为自己是代表的先进文明,一样会招来抵抗。
拿破仑在开罗拆掉了市内的城墙,动了当地人的利益,这对现代人是很难理解的,现在城市的开放程度已经到了入城税都免了,威尼斯这种旅游城市要恢复入城税都难以接受,大城市内跨个区居然也要收费,然而这在中世纪或者说是封建社会是很常见的现象。
阶级壁垒不只是无形的财富壁垒,富人区和穷人区明显很不同,一个穷鬼没事去富人区干什么?
同样富人也不会去穷人聚集的地方,《亚眠和约》的签订代表法国大革命结束了,可是很多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西弗勒斯此刻所在的尚蒂伊城堡曾经是法国最大的养马场,曾经属于孔戴家族,在20世纪它属于法兰西学会,里面收藏着不亚于卢浮宫的艺术品。
大革命时期大城堡被洗劫并且摧毁,到了1870年才重建,当年红衣主教黎塞留拆毁贵族的城堡时也拆了他们的种马场,不过孔代家族因为其特权,并没有被拆。尚蒂伊城堡里有一个很大的马厩,许多供圣日尔曼昂莱骑兵学校使用的马都是在这里培养的。
尚蒂伊城堡有一个几何花园,它的设计者和凡尔赛花园的设计者是一个人,那些水系也是喷泉。
它宽阔的草坪和地形非常适合跑马,不需要万马,上百匹马奔跑起来,蹄声就跟闷雷似的了,要面对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涌来的马木留克,方形阵中的士兵自己却不乱需要勇气,拿破仑是那种从基层一点点爬上去的统帅,不是靠着世袭获得官职的。
同样他也不是那种世袭君主,没人怀疑过他们的权威,即便乔治国王曾为南海公司站台,将无数股民骗得破产。
他不能犯错,犯错的下场是恐怖的,看看那主城堡,它以前的规模不小,还不是变成了断壁残垣。
教会不只是有贪污堕落的神父,或者是在佛罗伦萨烧书的。首先基督教是一个灵修派,在公鸡叫之前他们就要起床,助理们要更早起床去准备祭坛,为早修做准备。以圣许毕尔斯神学院为例,他们一天要领5次圣体,普通人一个星期才领一次,一分钟或者半小时就要驻足祷告,严格的纪律是一种修行,如果军校锻炼的是身体,那么神学院是意志力的训练。
塔列朗完全受不了那种生活,早早就开始跑出去猎艳了,神父们也没办法管他。
就算是温室也会有那么点空隙,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大主教的侄子、注定要做教会高官的贵族子弟将涣散和自由这些特权带进了神学院,放假期间大家争奇斗艳穿衣服、欢快得跳舞,神父们还不是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神学院的学生很在乎自己的发型,到塔列朗他们的那个时代,教士留的已经不是中世纪时那种中间缺一块的发型了,他们往往会找一流的发型师给自己打理头发,那是单调乏味、欠缺活力的修道院里唯一在穿着打扮上他们可以自己做主的了。
从签订新的政教协议后,神学院已经不是学习知识的学校,而是训练的学校,目的也不是培养学者,而是虔诚的教士,和其他培养实用型人才的学校比,冥想和祷告能赚钱么?精通修辞有什么用呢?
有人在杜伊勒里宫的门口贴上了标语,人民的沉默是对国王的一课。
后来路灯上也有人贴这样的标语:不要以为多年的奴隶制让我们变成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