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又称翡翠岛,全岛从东向西,从南到北都被绿色覆盖,气温适中、水网密布、草场宽广,非常适合发展畜牧业。
为了达到限制爱尔兰羊毛出口的目的,伦敦议会甚至颁布法律禁止进口爱尔兰活牛。自威廉三世打败了詹姆斯二世后,曾经支持詹姆斯二世的爱尔兰贵族的土地就被“充公”,爱尔兰自己控制的土地只有14%,20年后下降到7%,到1775年控制在爱尔兰人手上的土地只有5%左右了。
当时议会还下了个《家畜法案》,禁止天主教徒拥有超过价值5英镑的马,却没有禁止养牛和猪,但仅仅是农业和畜牧业无法让地租上涨的。圈地运动的首要目的是羊毛的收益高于农业,贵族和新贵族可以付更高的地租,将原来租地耕种的农民给赶走,英国地主在爱尔兰也要受《毛呢法案》和《家畜法案》的制约。
但“办法”总归是人想出来的,通常土地拥有者不会住在爱尔兰,他们通过中间商来将土地租凭出去,预先收一笔租金,接着就甩手不管了。
中间商再租给中间商,通过层层盘剥,转租给爱尔兰佃农的时候地租就比较高了,并且他们还会将土地割成很小块。美国农场主有大块的土地,他们甚至需要用马来拉犁,这样就导致他们的耕种成本降下来了。
高昂的地租、高昂的种植成本、低廉的粮食价格导致爱尔兰人几乎没有什么财产,更有一些外来中间商,会用比较低价格将土地租给农户,相应的佃农的租赁时间也会缩短,这样中间商就能隔三差五得把土地使用权拿去市场拍卖,哄抬价格。
土地除了拿来种地也可以修房子,就算不说海关总局的大项目,修一些联排别墅也可以提高地租价格,但是这些修好的房子根本没有人住,那些高端社区的目标客户是有钱人,有钱人都去伦敦了,只有冬天的时候他们才会回都柏林,私人对于高端住宅的需求不大。
都柏林的房地产从一开始就疲软,但建筑还是向郊区和卫星村蔓延,最终导致的结果是爱尔兰农民必须用自己的牛、黄油、小麦等农作物来支付高额的地租,他们的财产只有猪和猪粪,以及土豆。
英国地主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获得很多财富,爱尔兰农民不得不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用来打理那一小块使用期限不稳定的土地,自然就没有办法改良土地了。
理查德有22个子女,不过他从来没有打算让玛丽亚牺牲自己的人生照顾弟弟妹妹,她写了两部小说,《拉科伦特城堡》和《在外地主》都反应了爱尔兰地主与佃农中间的关系,也间接支持了父亲的政见。在他的小镇里,地租没有那么高,而且他本人也没有离开爱尔兰,去英格兰生活。
1800年他在爱尔兰议会上发表了一次演说,他认为英爱合并会让富家子们到爱尔兰来继承他们在爱尔兰的田产。他女儿比他现实一些,玛丽亚的小说里,一个英国地主下船上岸就遇到了一群都柏林市民,他们想方设法想从他那里得到几个便士,他们的狂乱和贫困赶走了英国地主想象中的田园风光和浪漫,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被一群“怪物”包围了。
这些人一边说着“别担心、别害怕”,一边夺走了他的行李,英国旅行者被重重围困,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但到了旅店后发现他的行李都安然无恙,只付了几个便士,这些搬运工就笑逐颜开,对他感激不已。
这场面在阿加莎·克里斯丁的小说《尼罗河上的惨案》可以看到,不过乞儿变成了埃及人。圣提雷尔来比利时主要是为了布鲁塞尔自然博物馆修建的,之前在滨海布洛涅都不见他。博物馆里放了不少标本,有来自各个大州的动物,另外还有两具木乃伊,头一次见到他们的比利时人又兴奋又害怕。
埃及人不只是对人做木乃伊,还包括动物,圣提雷尔对它们进行了解剖,几千年来有些动物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但当乔治安娜看到狒狒的木乃伊时觉得很不舒服。
种类变化大的是猫和狗,威尔士柯基犬腿很短,它们适合牧牛,在爱尔兰则有猎狼犬,它们体型很大,不过随着爱尔兰狼灭绝,这些猎狼犬也跟着灭绝了,古埃及法老坟墓里的狗在19世纪的埃及也不存在,它们长得更像鬣狗。现在能在壁画上找到,并且还在埃及存活的是一种体态修长的狗,被称为猎羚犬,它们是从新月沃土来的,适合捕捉羚羊、沙漠狐和豺。
这些狗是法老和贵族的猎犬,贵族出去打猎一般都会驾驶战车,追逐羚羊能体会那种速度与激情。相比之下和狮子搏斗就很危险,而且狮子跑得不快,不但无法充分发挥汗血马的优势,马的天性是害怕狮子的,不经过训练,闻到狮子的气味就会惊慌,要是这时马车一翻,就要狩猎者自己面对狮子了。
至于那些灵巧的猎羚犬面对狮子的时候有多大作用只能听天由命,运气不好打猎不成,反而被猎了。
1800年以前动物从来没有被当成需要保护的个体,在英国大量城市化的同时,一些乡村的陋习也跟着一起涌入,斗牛、斗鸡、斗犬、斗熊,流行于市井中的“娱乐”以残忍闻名,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