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街跑探怀特·沙维特曾经在治安官约翰·菲尔丁的手下工作过,约翰·菲尔丁是弓街跑探的创始者亨利·菲尔丁的儿子,亨利确信如果他能雇佣一群拿到薪水就能“全身心投入”侦查和探案的人,那么就可以改变伦敦的治安,因此他雇佣了一批维斯特敏斯特的巡警,让他们追踪犯罪嫌疑人。
资助他的是特勤局,用以管理一支由6-8名军官组成的常备军,这个时候弓街跑探的工作还以抓捕犯人为主,根据受害人的描述寻找犯人。到了约翰·菲尔丁的时代,他就以培养“侦探”为主,不只是通过目击者识别犯人,还要像闭上眼睛,在黑暗中聆听风吹过琴弦发出的声音般寻找线索,以最微妙的犯罪细节发掘出案件的真相。
约翰的工作模式让其他治安官醍醐灌顶,不久诸如白教堂、克拉肯维尔等地区的法院也纷纷效仿,弓街跑探调查结果也纳入了刑事法院的证据之中,伦敦治安官35%到40%的案件都由弓街呈交。
跑探逐渐有了正式的结构,也有了必须遵守的规则,比如侦探不可以心狠手辣或不公不法。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约翰那样遵守,怀特·沙维特经常收受贿赂,凶杀案件只要不立案就不会调查,而凶杀案立案的标准是尸体,没有尸体只能算失踪。
这种行为在跑探中很常见,捉贼人在将罪犯缉拿归案的过程中一不小心就会碰触法律的红线,曾经有个水手,为了逃跑跳入了冰冷的泰晤士河里,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强壮,低估了河水的冰冷,最终冻死在河中,第二年开春后人们才在犬之岛发现他的尸体。
又或者捉贼过程中引起了群殴,总之抓贼不当会把自己给搭进去,所以捉贼制度涉及特赦、奖励和线人三环,但每一环都很容易滋生出欺诈行为。亨利在世时没有深究,跑探的规模极速扩张,约翰就严厉了很多,导致组织规模很小,再加上他失明了,走的人更多了。
约翰和亨利一样有酗酒的毛病,这导致了他的失明。除了治乱之外,他还协助慈善家乔纳斯·汉韦组建了海军协会(thearesociety),把儿童带离街头,防止他们受到伤害,或者加入犯罪组织。
但有一种儿童是很难保护的,在路易十四推广路灯之前,他为了点亮巴黎想了一个办法,就是雇佣提灯人,过了夜生活的人只需要支付一笔钱就能获得照明,这在伦敦也有,不过这份工作是由小男孩担当的。
在18世纪50年代,巴黎曾经多次出现小男孩失踪案,导致巴黎警察局长被群殴致死,1790年左右开始,伦敦的提灯男孩儿也有失踪,但不是所有人都为此义愤填膺。
这些孩子失踪了,又不像开膛手杰克那样将被害者的尸体放在街上,更何况他们只是失踪,有可能跑到工厂或别的地方去了,过两年会自己忽然出现,这在这个时代并不罕见。
同时因为他们在夜晚出没,所以会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怀特被解雇是因为他没有保护好一个关键线人,导致一个本来该上绞架的罪犯逃脱了制裁,而那个线人又恰巧是个提灯男孩儿。
小男孩儿本来不想当证人,是约翰说服了他才同意的。总之怀特离开了英国,首先去了美国,在那里他认识了向华盛顿推销脱粒机的斯坦利。后来他又回到了欧洲,听说脱粒机在巴黎的工业博览会上大放异彩,于是他又找到了斯坦利。
不能说怀特见钱眼开,他至少比富歇和杜布瓦好点,不至于披着警察的外衣,干勒索赌场之类的事。
但要说他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也抬举他了,他在短时间内就炮制出了几个刺客的身份,这些“强盗”可以是因为各种原因被人当成“匕首”操控,同样波拿巴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以被害者的身份进行控诉,就像以前弓街跑探根据受害者的描述逮捕犯人。
目前怀特成了“特派员”,被一支法国陆军“保护”,同时他也对一些积案进行清查,当他需要派人出去调查的时候可以像警察局长一样发号施令。
轮刑这种刑罚在腓特烈大帝的改革下,只会用于处决连环杀手和罪大恶极的人,而且是在犯人绞死后。但也有人认为重刑可以起威慑的作用,目的是阻止犯罪,这和美术学院展览、收门票用的标本不一样。
人类的理性有时就那么奇妙,在签署了那份文件后,乔治安娜回到了包厢继续看歌剧,此时花腔女高音已经唱过了,后面的情节已经看过,也没有多少人在意,剧院里满是嗡嗡声。
舞台上,捕鸟人怀里搂着一个女人,她揍了他,然后转身走了。
王子走了过来,低头俯视着捕鸟人,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哦~我再也不说一个字了。”捕鸟人说完就捂住了嘴。
这是试炼之厅的规则,必须保持沉默,捕鸟人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先是被雷劈,然后被女人打,女人的出现是试炼的第二关——要警惕女人的诡计。
太阳神镜有无穷的魔力,它造了一个女人给捕鸟人当妻子,不过她打他,捕鸟人能感觉到疼,这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