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的课程上,我们将揭露一段真正惊心动魄的历史。”
宾斯教授用他那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的语气说。
“1752年妖精叛乱,以及在这期间涌现出的辉煌与惨剧,不过具体来说,我们会了解这一事件对巫师磨坊业造成的惨痛影响……”
“你在看什么?”西弗勒斯问。
“我学生时代的笔记。”波莫纳没精打采地说,天知道她那么爱睡觉,怎么在宾斯教授的课上保持清醒的。
他感兴趣地凑过来看了一眼。
“花花绿绿。”他像是嫌弃一样说。
波莫纳则想起他用黑色的墨水,涂改地面目全非的魔药课本。
她要怎么反击呢?
“你知不知道1752年的9月丢失了11天。”西弗勒斯忽然说。
“什么?”
“这11天没有人出生,也没有人死亡,没人打赌也没有签订任何贸易协议,就像9月2日晚上睡觉,9月14日醒来。”西弗勒斯说。
“我记得,这好像是因为改变历法了,从朱利安历改成格里高利历。”波莫纳说。
“是吗?”他笑着说。
“不然还能怎么样?”波莫纳问。
“就像1877年的魁地奇世界杯,所有门票都已经卖出去了,但不论是球迷还是球员,都不记得那场比赛,只有英国的击球手少了一半牙,加拿大找球手膝盖转到了后面,半支阿根廷球队被捆在了一个英国地下酒吧里。”西弗勒斯说。
波莫纳哑口无言,因为很多人都试图解释这种大规模失忆的情况。
纽特斯卡曼德在纽约曾用蜷翼蝠毒液和雷鸟召唤的雨,让整个纽约的麻瓜失去了记忆。
“但是十一天也太长了。”波莫纳说。
“据统计652件斗篷失踪了。”他念着她用红色的标签标注的地方“但这不是确切的死亡人数。”
“他们可能卷进了某个神秘事件,与那11天一起消失了。”波莫纳笑着说“很有想象力的解释,我能给你加分吗?”
斯内普却没有笑“你知不知道最早的时间旅行实验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波莫纳也没有笑了“我只知道神秘事物司对外公布的记录。”
“告诉我。”西弗勒斯说。
“1899年,有一个女职员回到了1402年的安卡拉战役。”波莫纳说。
“所以我们知道,在1899年以前时间转换器就存在了。”西弗勒斯说,被魔药染黄的手指拂过1752年这个数字。
“这中间足有147年呢。”波莫纳说。
“它可以放在那儿,反正又不会坏。更何况这可能是第一次载人实验,就像麻瓜的航天计划,会先把动物送到宇宙里。”西弗勒斯说。
波莫纳抹了一把脸,她还是不敢相信。
这时她看了眼禁书区另一边的巴纳比和利兹,他们都在全神贯注地查资料。
“你觉得他们看起来怎么样?”波莫纳问他。
“什么怎么样?”斯内普问。
“他们在约会还是只是普通朋友?”
他用手里的书敲她的头。
“干什么?”她气愤地说。
“这是平安夜,所以我会保持平和。”西弗勒斯假笑着“多用点脑子,好吗,赫夫帕夫。”
“我觉得他们看起来有什么事隐瞒着我们。”波莫纳说“他们是不是接吻过了?”
他又用手里的书敲她的头。
波莫纳发现西弗勒斯不是那种女生卫生间里可以一起“聊天”的女孩,他太无聊了。
“我觉得他们有事隐瞒,但不是你说的那些。”西弗勒斯抿着嘴唇“我会找出来的。”
“圣诞快乐!”
利兹图尔特说,她将两个盒子分别放在了本和巴纳比的面前。
他们俩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子。
本拿到的是一条红色的闪电围巾,巴纳比拿到的是一条蓝色的,其余和本那条一模一样。
波莫纳记得利兹收到了一条红宝石项链,尽管那条项链上的红宝石并不大。
“有什么问题吗?”费力维凑过来问。
“没什么。”波莫纳说,离开了教职员餐桌。
西弗勒斯一大早就去马尔福庄园了,如果一切顺利,他从今以后就是德拉科马尔福的教父了。
回到办公室后,她马上拿出了日历。
按照月相历法,明天就是满月,但狼人不一定非要在满月那天变身。
由于巫师的磨坊业在妖精叛乱中损失惨重,妖精社区的街道有不少叫风车街、磨坊街的,波莫纳记得弗兰克·隆巴顿“认识”的一个妖精在风车街居住,尽管那个地方比邻着匹于河。
其实不只是人工修建的水坝,地震造成的堰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