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有时可以理解为一样的人。
就比如艾米丽泰勒的帮派,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想做她的朋友才加入的,不少人是为了不被她们嘲笑,所以才加入她们,即便并非本意,加入后就只好和她们一起嘲笑埃斯梅拉达·穆克。
埃斯梅拉达·穆克不可能加入艾米丽泰勒的帮派,因为她是个斯莱特林,怎么可能加入格兰芬多的女生帮派?
这时为求自保,她就会加入斯莱特林的女生帮派,就像她的姐姐,只不过领袖换了个人,不再是贝拉特里克斯,而是一个名叫伊莎贝拉·西德尼的混血女巫。
西德尼家族最早可以追溯到16世纪伊丽莎白一世女王的斟酒官菲利普·西德尼,另外一个出名的人则是参与了1867年议会改革的罗杰斯·西德尼,这一次改革和1832年的那一次改革不一样。
表面上看好像都是取消衰败选区,降低了选民标准,增加稠密人口新兴工业城市的议员名额,这是必然的,随着工业化的发展,一些原来繁荣的区域人去楼空,有的地方稠密得如同蜂巢、蚁巢,但这些衰败选区可以将自己的选票卖给如伯明翰等没有代表权的选区。
如果有钱没权是19世纪初英国商人和工厂主的最大烦恼,那么有权没钱是地主贵族的困恼,城市发展趋势隔断了选民和代表之间的“历史关系”,反而更趋近于利益共同体。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虽然年收入十磅在那些真正富有的人眼中不值一提,但却显得“合情合理”,选民多了代表当地人也多,像邓尼奇这种地方都沉入北海底下了,难道要给北海巨妖选票?
那时的地主贵族还有点力量,除了住在城市里的、租房住的,郡乡里付了地租的农民和自有土地拥有者都可以投票,1710年要求议员必须持有不动产,不动产又不是只有房子,还有可以用来耕作的土地。
第二次改革之前发生了一件事,随着英国成为“世界工厂”后,工厂主们感觉自己势力稳固,开始实行种种利于自己的政策,导致工人受重重压迫。
新任首相格莱斯顿忽然解散了议会,并重新举行了一次议会选举,由于这次解散议会非常短促而突然,导致某些城市反应不足,大部分城市不到八天时间……就把原来的工厂主代表的自由党给选上了。
格莱斯顿忽略了一点,这次选举引入了男性“体面可敬”这个选举概念,保罗的父亲有68处房产,他将它们给了自己没有结婚的女儿们,让她们可以收租金生活。但是房产是直接与选举权有关的,女性又没有选举权。首相相信“体面可敬”的工人阶级有与生俱来的保守主义,却不知道他们有多少财产。
也就是说这次改革将“有人没人”变成了“人口比例”问题,维多利亚女王签字同意了复数选票制度,有房子的人1票,年收入10磅的2票,20磅的3票。
反对党认为不该在城市房产持有权细节上规定,建议扩大选举范围,比如5英镑就可以有选举权。
最终导致的结果是一片混乱,1884年选举权改革发将1867年的城区房产持有人和房客选举权扩展到了所有乡郡持有和房客的身上,这时房子已经不只是房产所有人“体面可敬”,还代表着城乡选举权失衡。复数选票不能抵消市镇房产持有人选民的数量,比如曼彻斯特的选民从一开始的2.2万人,增加到了4.8万人,一些历史城市增加的反而不多,要吸收周围郊区的房产拥有者后,才勉强阻止了乡郡受到城市的影响。
在简奥斯丁的里,描述的是乡绅生活,本内特先生不赊欠、不开罪任何一个人,呆在家里闲散得消磨时间,反而是他的妻子想将女儿嫁给有钱的单身汉。
本内特先生可以贴上懒散的标签,也可以说他容易满足,追求内心的平和与安详,人们觉得自己非常幸福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满足感,“安于现状、不求进取”。
但在本库伯的社区,一个年轻男人,手脚健全、没病没灾、不找个工作,整天游手好闲,就算这事儿跟邻居没有一丝瓜葛,也会对他议论纷纷。
骚扰灵是随着房子一起产生的,不论是保罗还是本库伯家里的那个幽灵都是附在娃娃、八音盒之类的东西上,他们并不拥有房子的所有权,因此不敢搞出太大的动静将住在房子里的人赶走。
但骚扰灵觉得这地方是他的,所有住进来的都是入侵者,皮皮鬼制造混乱的规模随其心情而定,同样保罗找回了他的“游乐场”,也会闹得天翻地覆。
在带本库伯去魔法部之前,波莫纳带他去了麻瓜衡平法院。她知道塞西尔给巴纳比的解释,本不接受,可是阿不思已经和福吉“达成共识”,以后预言家日报招收实习生必须在七年级毕业后。也就是说莉塔基斯特答应艾米丽泰勒的实习机会要等她毕业后才能实现,如果莉塔基斯特那时还记得有这回事的话。
同时丽塔基斯特也不可以在没有接受学校邀请的情况下到霍格沃茨、霍格莫德等周围地区访问,避免一些“敏感信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