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了。
她看着照片，眉头拧了拧，说：“她的面相很奇怪，太乱了，我看不出来。”
这还是她的相面第一次失效。
李元明不由有些诧异，又拿过照片看了眼，盯着看了好几秒。
秦绪身后的人见他看得认真，不由得问道：“观主，您看出什么了吗？”
粥粥的师父，那肯定比粥粥厉害多了吧。
粥粥捂着嘴偷笑，很给面子地没有戳穿。
李元明轻咳一声，板着脸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说：“没有，我想多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印象。”
三清观的人都知道他的本事，低头闷声笑着，也没戳穿。
偏偏那个小警察不知内情，还很没有眼力见地追问道：“从面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吗？”
不应该啊，粥粥之前帮他们看，一看一个准儿。
李元明装了会儿深沉，见他一直盯着他，知道逃不过去了，只好说道：“长得跟书上的有点像。”
啊？
警察愣了下，这什么意思啊。
粥粥差点儿没忍住笑出来。
师父每次看不出来，就怪人跟书上长得不一样。
不对，他这次说的是和书上长得像？
粥粥愣了下，小脑袋又伸过来看了看，好像，还真是？
这三庭五眼，面部轮廓，好像还真挺像的。
但又不是跟书上某一张像，而像是……很多个拼凑在一起的？
想着，粥粥恍然大悟，问道：“二伯，这人是不是整过容呀？”
闻言，秦绪点头，“对，还不止一次，据我们的资料显示，她连骨头都做过调整。”
怪不得。
难怪她看不出来，骨相都变了，这也太狠了吧。
“她是做什么的呀？杀人了吗？”
秦绪摇头，面色凝重道：“没有杀人，但是也差不多。”
“她做了一种虚拟货币，骗了很多人的钱，让很多人都破产了，已经有不少人承受不住压力自杀了。”
什么？
骗钱？
粥粥一下子就生气了。
骗人钱财，罪不可恕。
她一定要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