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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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颂不理解何意。

她没往下解释,所有人都知道林惊鹊暗恋贺斯梵十年之久,当初贺家和季家联姻订下那会,贺南枝还小,一心扑在谢忱岸的身上,已经记不清那段时间林惊鹊的状态

但是这次,贺南枝看得出来林惊鹊唇薄苍白,像是被一场疾风暴雨狠狠打过般,而她纤细的背依然很直,透着股易碎又要命坚韧的劲儿。

痴心错付,说再多也于事无补。

贺南枝不想撕开林惊鹊唯一的体面,她只字不提,却想陪陪师姐。

等跟谭颂聊完热搜上的事。

一转身,不知何时却看不到那抹身影了。





林惊鹊看到贺斯梵出现在侧门,却止步在外面僻静的巷子,静了半响,才走过去。

隔着门槛。

她裙摆如淡雾轻轻静止,同样没有迈出去。

“恭喜你。”

林惊鹊声音极尽柔意,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样子,紧接着又是第二声说出:“我在新闻看到了贺家与雷家联姻的婚讯,她应该很合适你。”

贺斯梵注视着她清瘦伶仃的身姿,阴天的光是暗淡的,却越发衬得她侧脸仿若透明一样白,额头有伤,转瞬视线变移开,单手插在西装裤袋:“有空么?”

林惊鹊这回抿唇,没应他。

贺斯梵语调也沉得不起波澜:“那晚——”

“那晚我跟你都喝醉了。”林惊鹊不想听他提,甚至不用我们,而是划清界限,清清楚楚地用的是我跟你。之间的气氛像是被人急急地按下了暂停,贺斯梵站在那里,看着门内的她。

林惊鹊视线却始终落在裙摆处,续上了唇间未说完的话:“一场雨终究是留不住不该留的人,贺总,日后就不劳烦你忙着管理家族企业,还要分神替我解决终身大事,再这样下去……过于荒唐了。”

“是我欠你。”贺斯梵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面对林惊鹊的质问。

问他选择跟雷家利益结合,那晚又为何要沦陷在她身上。

他设想过十种会发生的局面,却没想到林惊鹊会主动将两人归咎于酒后,清清冷冷的抬起眼眸,连笑都是克制,不怒不悲:“你如果真有那一点怜悯的心,那晚就别再提了。”

贺斯梵连弥补的机会,都被她轻描淡写抹杀个彻底。

她甚至还在低语:“我真的不喜欢你,也对跟你做/爱感到毫无兴趣了。”

“惊鹊,你在说什么?”

“贺斯梵,小鲤儿就在后院,你还想维持好哥哥形象的话,我建议你就此打住。”林惊鹊话顿半秒,声音低了一点:“你不怕她听到吗?”

贺斯梵薄唇抿紧,矮墙照映的昏沉光晕洒在他身上,渐渐地,连那俊漠的面容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唯有神情是生冷的,良久后,空气中隐隐有些对峙般的气息无声地弥漫了起来。

林惊鹊如水的眼波一转,从他这儿,看向深巷的墙壁。

素白衣领露出的脖子易折,肌肤透出几l根纤细的血管,也在极隐晦地暴露着她真实情绪。

那些未问出口的话,都生生咽进了心里。

雨夜那晚你留下,真的是喜欢我的吗?

这点喜欢,是不是跟雷铃薇借着身后家族势力用心良苦说服你联姻比起来,根本就微不足道?

……

林惊鹊感到额头的伤口又一阵钝痛,比刚摔的时候还要痛上万分。

她无法问,开口就一哽。

对于雨夜的事,只能淡笑揭过:“贺斯梵,你的大衣口袋带走了一件东西,是我偷偷放的,消遣你罢了。”

贺斯梵这般天之骄子的身份,在泗城界内无人敢这样对他说出消遣二字。

脸色如黑云压城下来,刚想抬起修长的手将她从门内带出来,却另一声动静打断,巷子不远处,谢忱岸不知何时来的,或许目睹了全过程,一袭矜贵雅致西装缓步走近,方才踢到了小石子,滚落的清脆声响在这气氛里格外清晰。

“南枝呢?”

他没理会贺斯梵一副被亏欠了上百亿的嘴脸,倒是态度很温和对林惊鹊问了声。

林惊鹊也在顷刻间调整好情绪,垂手微笑:“在院内跟经纪人打电话,我唤她出来。”

语落。

从未再看贺斯梵一眼,转身便离开。



子一阵风卷入,没有闲杂人等在场。

贺斯梵胸膛内此刻是憋了郁气,看谢忱岸的眼神格外不善:“堂堂谢大公子什么时候培养出了偷听墙角的爱好?”

谢忱岸气定神闲地站着,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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