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赞道:“国公夫人和陈先生的母亲都是值得敬佩之人!” 陈白芍听了也十分自豪:“那是自然,国公夫人乃是天下女子的榜样,我母亲,也不是不差,可惜后来伤了手,只得退下来,这些年都在家里。” 谢宜笑道:“这太平的天下,也不知道是多少鲜血尸骨铸就了,且不管这男女也罢,都是值得敬佩的,如今的国泰民安,都是他们的功绩。” “不错。” “不过既然国泰民安了,再说什么战事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再说了,这朝堂还有三位国公和几位武将侯爷,便是有什么事情,也未必是容国公府的事情啊。” “你这得等到什么时候,说不定此后几十年之内再无战事,你等到老了,也没机会上一次战场。” 陈白芍表情僵了一下,一时之间变化堪称精彩。 是的啊,若是几十年内无战事,那不是白等了。 不过她也不希望有什么战事就是了,毕竟战旗一开,便是血染大地,白骨累累,若是能没有战事,自然是最好了。 “陈先生其实不必想得那么长远,毕竟未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将会是如何的,倒是眼下活得高兴些,才是最重要的。” “想成亲就成亲,不想成亲只想钻研医术便钻研医术,就这么简单。” “只是,我不晓得有没有机会与陈先生合作?” “合作?”陈白芍微微抬眼,“什么合作?” “我有一些想法,做一些香膏脂粉香丸之类的生意,配方是我手里独有的,不过想请陈先生帮忙,到时候检验看看这些东西是否适用。” 谢宜笑解释道:“我先前就想找一位懂得药性的大夫一起合作,但自从遇见了陈先生,我就觉得能与陈先生合作最好。” 谢宜笑也挺喜欢这位陈白芍的,品行高尚,为人爽利,也不爱废话,而且又是女子,来往更为方便。 谢宜笑以前为了做视频,学过制作香皂香膏脂粉等物,制香一道也会一些,而且她还熟知不少的配方,而且还会举一反三地钻研,自己出了不少新品。 若是开一家脂粉店,这生意定然是差不了的。 她缺的就是一位坐镇的大夫,怕是做出来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到时候闹出事情来。 陈白芍有些诧异:“谢姑娘想做脂粉生意?” “想自然是想的,这人啊,想过日子过得好一些,总是要有一些自己的进项才好,这靠着别人给,或是伸手问别人要,总是感觉不大牢靠。” “我与陈先生不同,陈先生一心想做军医,想钻研医术,我啊,就想着有钱有闲,自在闲适地过完这辈子。” 陈白芍有些犹豫:“可我怕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帮谢姑娘。” 谢宜笑道:“也用不着你多辛苦,到时候出了新品,就邀请你过来看一看,觉得没问题就行了,也不要你天天来,最多的时候,也就一个月三次,少的话一个月一次就成。” 陈白芍听她这么说,也松了口气:“那行,谢姑娘什么时候要用到我,就差人去喊我就是了,至于合作便不说了。” “这可不行,总不能亏待你,我也不给你多,就一成如何?” 陈白芍想了想,觉得谢宜笑要开脂粉店不过是一家小店,一成也不算什么,于是便点了头:“那行,就一成。” 谢宜笑闻言便笑了:“那咱们合作愉快,敬你一盏茶,当是结盟了,到时店铺开起来,再出契书。” “好。” 二人碰了碰茶盏,喝了一杯茶,就当是定下的了合作事宜。 。 容国公夫人和容辞下山之后,谢宜笑和江氏又在寺中呆了五日,这个时候江氏也好了大半了,二人才下山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三月二十七了,距离顾湘出阁的日子也不过是十天。 顾幽和姜泽云的亲事定在四月初八,虽然说大家都觉得四这个词与‘死’同音,有些避讳,大家都不可能将亲事定在这个时候,最多的是挑三月十月这不冷不热的时候。 可是这两人的亲事请了一位大师算日子,说是就两人的八字看,四月初八,最为适合,将来定然和和美美,子孙满堂,四世同堂。 于是这两家一合计,就将亲事定在了四月初八。 原本是和和美美子孙满堂了,可如今换了一个新娘,这日子实在是有些尴尴尬尬的。 谢宜笑一路坐着竹轿下山,这会儿天气渐热,但是山上有山风吹拂,清凉舒适,她拿了一把团扇遮了遮太阳,正好又是一路赏景下山。 而后又在山脚下换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