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这话收起来,重新再说一遍。” 是男人都听不得这种自己不行的话,而且这才一个月,哪里有那么快就有了?.. 谢宜笑噎了一下,忙是道:“我的意思是怀疑是不是之前吃药吃多了,那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了。” 她是绝对没有说他不行的意思,而且自从她打定主意想生个孩子之后,他也是勤劳耕耘,缠着她很多时候白天都不好意思出门。 会不会是太频繁了? 谢宜笑仔细一想,也觉得有些可能,于是又与他说了这事,需得隔几日再来。 容辞是满脸无奈,躺在床榻上已经是不想说话了。 这还有这种说法的,他可是头一次听见。 他伸手摸摸她细软的秀发,然后与她道:“孩子的事情,你不必想太多,咱们顺其自然就好了,什么时候来了,便是孩子与我们的缘分。” 这话也有道理,谢宜笑点了点头,躺下来靠在他怀里:“是我太着急了,咱们顺其自然便好。”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早些睡吧。” 谢宜笑仔细反省了一下自己,确实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她念叨得太多了,而且看着周边比她嫁得晚的姐妹一个个都有了,先前她不想要就没有什么想法,如今想要了,也想早点生一个。 如此,顺其自然,看他们与孩子的缘分到底在什么时候好了。 谢宜笑想通了这些,顿时觉得浑身都松懈了下来。 容国公夫人在定王府住了一个月了,如今司云朗与沈明珠已经成亲,她便有些住不下去了,定王府虽好,但是她在容国公府住的时间多,也习惯了那边,故而便想回去了。 谢宜笑见此,便亲自送了她回去,又陪着她下棋,二人才刚刚下完两局,明氏便来了,说是廖雅晴又来了。 容国公夫人呵了一声:“倒是消息灵通,我这才刚刚回来就上门了。” 谢宜笑道:“找个人守在路口,瞧见马车便知晓了。”各家的马车都是有徽记的,看见了便知晓这是谁家的马车。 明氏道:“母亲若是不想见她,我便让她走就是了。” 容国公夫人顿了顿,好一会儿才道:“既然这么想见我一面,我便见见吧,到底是养了她一场,昔日还喊我一声祖母,而且我也想知晓她们如今是想干什么?” 任由司云朗将她们母女养在外面,就算是司云朗与廖竹音之间如今没有那些苟且的事实,传出去了外人也当他们是有,如此,对容晓而言可不是好事。 明氏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最好是见一见她们,不为别的,就为了阿晓,不能让她们做出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耽误了阿晓。” 明氏吩咐人将人请进来,谢宜笑便起身:“我去隔壁避一避吧,若是有我在,怕是她也不肯说那些话。” 廖家与谢家的恩怨,廖氏母女与谢宜笑的恩怨都不少,廖雅晴定然是不会在她面前低头的。 就像是这一次,容国公夫人去了定王府住着,那一对母女眼睁睁地看着司云朗娶了沈明珠,打落牙齿和血吞都没有上定王府去。 “也好。”容国公夫人点头,“你便去书房坐坐吧。” 木兰苑的正房构造也差不多,中间是明厅,左边是寝室,右边便是书房,平日里一家聚餐便在东厢那边。 谢宜笑起身去了书房,有人还给她搬来了一张小案几和一张椅子,另外还送上茶水和吃食。 谢宜笑笑了笑,赞道:“费心了。” “王妃客气了,这是奴婢们应该做的,王妃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唤奴婢。” “好。” 婢女们行礼告退,走的时候还关上了门,谢宜笑坐下来,边上候着缃叶、青螺还有红菇,三人在边上站着,也静听外面的声音。 不多时,廖雅晴便被请到了明厅,她见了容国公夫人,忙是下跪行礼:“祖母。” 容国公夫人将手中的茶盏放到边上,垂眸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廖雅晴,看不清神色,但是此时她穿着一身素淡的青色衣裙,头上只簪了一支金梅簪,瞧着比以前素净落魄了许多。 廖雅晴见容国公夫人没有开口让她起来,便一直跪着不起,她现在是真的后悔当初了,若是当初她没有和母亲去害谢宜笑,也不会被赶出门去。 再有便是母亲和离之后,她也不该跟着母亲离开,若不是后来她闹出来的那些事情,她如今至少还是容家的姑娘,不至于景阳侯府她进不去,容国公府她也回不来。 “起来吧。” 听到这句话,廖雅晴赶紧致谢:“谢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