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哼。 而另一边的角徵羽从头沉默到尾,似乎注意力全在酒上。 但在瓦伦丁脑海里,这个坏女人的笑声快把他给震晕了。 [再笑我就踹你了啊!] 小龙人在心里狠狠地威胁了角徵羽一句,紧跟着又跟夜烟挑起了别的话题。 “在罗德岛,你还做过实验么?就是那些药剂。” 瓦伦丁刚刚会说出那句‘豁出命’就是因为夜烟的药剂。 当初可真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难喝就算了,还差点让人飞起来,比烈酒带劲多了。 “没有了。” 似乎是被说到了伤心事,夜烟眼眸低垂,表情落寞,声音也轻了下去。 “没有合适的人,做再多的药剂又有什么用呢?” 女人微微低头,斜刘海遮住了她的眼。 “终究会被倒进废料箱里。” 瓦伦丁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伏下去的猫耳,还有夜烟缓缓摩挲杯壁的拇指。 这些动作出现在一个身穿华服,微微颤抖的年轻女人身上,再加上她听起来略显悲伤,又故作坚强的柔和声线,想必没有一个异性能抵挡住此等攻势。 哪怕再虚伪的男人,也会在此时感觉到心头一痛,轻声细语地安慰她,同时呵斥命运对她的不公。 “没关系。” 瓦伦丁确实这么做了,出声安慰她。 “人没有进废料箱里就好。” 夜烟身体一僵。 她转过头来,挑起刘海,入眼是瓦伦丁那张真诚无比的脸。 “我可真是谢谢你。” 瓦伦丁没从这话里听到一点儿谢意。 很明显这只魔女猫生气了。 但他并不觉得愧疚。 夜烟这是还想把他当傻小子忽悠,那瓦伦丁只好真装傻糊弄过去了。 “不开玩笑,你那些药水我觉得还挺有用的,罗德岛真就没想过资助你么?” “比如给你一间实验室,提供原材料什么的。” 玩笑话说说就过去了,正事还是得聊。 “给过啊,但没用,被我拒了。” 夜烟瞬间就调整好了状态,整只猫又恢复到一开始的气场。 她晃着酒杯,左手托腮,声音懒散: “我的药水没办法工业化生产,必须得通过我的源石技艺才能成行,还要一试管一试管调出来。” “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配出来的药水有啥效果,只能靠占卜猜出来个大概,必须得有个小白鼠验证。” 她碰了下瓦伦丁面前已经空了的酒杯。 “你又不愿意。” “这小白鼠还非我不可了是吧?” 瓦伦丁一头黑线。 “谁让你有经验了?” 魔女朝他甩过去一个wink。 “综上所述,我只能自己慢慢配。” “罗德岛能做的只有提供一些原材料。” “至于为什么连半成品都没有……” 夜烟放下酒杯,趴在吧台上。 “我懒啊。” 她打了个响指,一顶魔女帽凭空出现,盖住她的脑袋。 这神奇的魔术并没有引来多少视线。对那些早就注意到夜烟的人来说,此刻的她反倒是更加真实。 “你这摸鱼还真是莫得理直气壮。” 瓦伦丁看着她身后甩来甩去的猫尾巴,很想抓一下试试手感。 “无所谓了,反正罗德岛也没给我安排指标。” “不过你倒提醒我了。” 夜烟拉了下帽子,露出眼睛趴着看向瓦伦丁。 “在龙门你喝的那管试剂我已经研究出正式版了。” “不会有让人丧失理智的负面效果,也不会让人上瘾。” “倒是可以用来做成战斗用兴奋剂。” 联想到当时自己的表现,瓦伦丁挑了挑眉毛。 “这玩意可比肾上腺素注射剂给力多了,持续时间还长。” “要打架了往胳膊上来一针,战斗力能翻番。” “那你用时可得小心点,别针还没打完,对面的刀就砍来了。” 夜烟轻笑一声,耳朵颤了颤。 “不至于,往胳膊上一扎就行了,很快的。” “就像这样……” 这只猫的反应让小龙人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