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来了!”边飞军呵呵一笑,人家为了挣你这份钱,弄这么一幅画,虽然说是赝品。但这画工也是非常不错的,再加上特意做了赝,这都是花了钱的,不来这些钱不就赔了么!
“他们这些江湖人,怎么可能会做赔本生意呢?”
高梅皱了皱眉头,按照边老爷子的意思,这人是盯上自己了,他们要是再来,自己应该怎么对付呢?高梅一边听着几人说话,脑子里一边想着,随后冲罗大炮打了个响指,“大炮,最近几天,把咱们的弟兄都调过来,以防万一!”
宋开元听到高梅这么说,随即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这么做。边飞军解释的已经非常清楚了,就这么一个老头,能顶千军万马,弄这么多混混根本起不到作用,反倒容易让别人抓到把柄。
“别的不说,”宋开元看了一眼高梅,“就一个老头,你敢动他么?你动了他,他更有理了。”
边飞军点点头,表示宋开元说的对,他们能选定你们这拍马行,说明已经做足了功课,“一定已经清楚了老宋的底细,像老宋这种名声的人,事情弄大了,对你们自己不利,如果你们动手,那最后可就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高梅低头想了想,边老爷子说的有道理,就算宋开元身份在高,也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出面。如果自己跟对方动粗的话,他们将反过来利用宋开元这个点,到时候胡说八道,恶意造谣,等到最后,总不能让宋开元丢人吧,最后自己还不是要做出让步。
边飞军拍拍胸脯,表示这事自己帮着解决,他不是用江湖手法么,那就用江湖手法对付他,直到把他治的服服帖帖,这事才能算完。宋开元听完大手一拍,“行,老边,这事就交给你了!”
“哪可能白帮忙呀!”边飞军嘿嘿一笑,翘起了二郎腿,冲着宋开元勾勾手指,“老宋,你不意思意思?”
宋开元瞪了一眼笑嘻嘻的边飞军,随后大手一挥,“想要啥,你说!”
“我想要啥,你还不知道.....嘿嘿!”
“没门!”边飞军笑着,宋开元直接蹦起来了,指着他瞪着眼睛喊道,“你少来!你爱帮不帮,大不了我豁出去这张老脸,我还不信了!”
“别介呀!”边飞军笑嘻嘻站了起来,直接抓住了宋开元的胳膊,“老宋,老宋,你等会,咱俩商量商量。你是什么人物,这种小事都不用你出面,你要是出面那不是丢脸了么?”
“不行咱俩换,还不行么?”
宋开元回头看看边飞军,他手里也确实有自己想要的物件,“研究研究也不是不行,”宋开元看了一眼边飞军,“但得我喜欢,要是我不喜欢,多少钱的物件都不行!”
边飞军笑着点点头,“那是自然,你心里惦记我手里啥物件,我心里有数!”
“那咱俩就研究研究?”宋开元抿嘴冲边飞军笑着,边飞军也嘿嘿乐着,“该研究研究了,要不然咱俩都没意思!”
陈阳和宋青云看着两人的样子,就知道两人准备互换手里的物件,可到底是件什么物件,能让两人这样,宋青云和陈阳充满了好奇,正准备询问两人,突然边飞军的大哥大响了,接完电话之后边飞军脸上变了颜色。
“老宋,有事干了,”边飞军看了一眼宋开元,“耿老他们来电话,让咱们过去一趟。”
会议室内,宋开元和边飞军两人走进去之后,耿老冲着两人微微点点头,宋开元看到有好几位国家文物局的领导也在场,见宋开元进来,纷纷起身打着招呼,宋开元挥挥手,示意大家坐下,“怎么了?”
耿老将桌面上的一件瓷瓶放到宋开元面前,“老宋,你看看这瓶子。”
“钧窑天青釉紫彩长颈瓶?”宋开元将瓶子拿在手里看着,造型灵动挺秀,曲线婉转流畅,细长的颈部与膨胀的腹部,让人产生强烈的反差感,器身施加了浓厚而均匀的天青釉,其中还泛着淡淡的灰色,釉面上还有烧制过程中自然流淌形成的紫色彩斑,散发着别样的魅力。如晚霞变幻,又如山水氤氲,引人入胜,美不胜收。
一般钧瓷上的斑彩,是以铜红釉粗犷刷绘,或涂覆于天青釉面,高温中还原,融合一体而形成。如此斑纹,考验的就是艺匠刷绘釉料手艺,以釉料分布及两彩比重见高下,如此特质,和抽象画作有异曲同工之妙。
本品斑彩,从颈部延伸到瓶底,每个角度都有每个角度的形状跟色泽,连起来看,不规则中又貌似有形,可以说360都无死角把玩都行。
“不错呀!”宋开元手里把玩着瓶子看着,“虽然说是一件赝品,但工艺绝对登峰造极了,如果能把器身上的蚯蚓走泥纹做出来,足可以以假乱真么!”
蚯蚓走泥纹,
宋开元说着话,将瓷瓶放到了边飞军面前,边飞军拿起来先是用鼻子仔细闻了闻,随后微微一眯缝眼睛,仔细看着手中的瓶子,最后将瓶子放在桌面上,微微点头,“高手,绝对高手中的高手!”
“这瓶子,如果烧出来超过三个月,都算我输!”
“怎么回事,说说。”宋开元向耿老问道。
一周前,潘家园有人拿着一对钧窑天青釉紫彩长颈瓶,准备出手。有人看见这对钧窑天青釉紫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