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时候,都没流过泪。 可此时,他双目赤红,眼巴巴地盯着池渊,铁爪一样的双手禁锢着池渊的肩膀,根本不给他摇头的机会。 见到池渊点头,广倾安顿时又哭又笑。 伴随着屋里传出来的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和求饶声,几人只觉得心里头畅快极了。 但即便多多没死,那也是多多福大命大,可不是这些人的手下留情。 广倾安和苍尘谨小慎微,筹谋了多长时间,才将这些人抓住的,为的可不就是为多多报仇。 等到广倾安和池渊说完话,进门准备将这个消息告知朱敬宴的时候,却见朱敬宴正靠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而那被绑在柱子上的三人,此时脸色苍白,一身的大汗将衣服都浸湿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挂在柱子上,哼哼唧唧的,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偏生广倾安看了半天,都没能从这些人身上看出一丝外伤来。 他不敢置信地挪到朱敬宴面前去,“你怎么做到的?” 朱敬宴“呵”了一声,“将内力灌入他们的经脉之中,引导内力再他们体内横冲直撞,最后汇聚在丹田,不过我还没进行到这步呢,担心把人给玩死了,想着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朱敬宴满意地眯了眯眼睛。 “你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