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不会让话掉在地上的人,“师父,我真没想到,你表面上对我冷冷清清的,实则将我看得这么重要,呜呜呜,我真是要感动哭了!” 池渊没理会他在边上耍宝,朝着许多多做了个宴请的姿势,“许姑娘,请。” 许多多坐在客位,就在池渊的左手边。 拓跋诀想了想,坐在自己早就盯着的那盘糖醋小排前边,什么主座客座的,他师父好不容易请客下厨,美食当前,都是自己人,就别将就那些繁文缛节了。 “师父,我开动了?”拓跋诀伸手把原本放在他应该坐的位置上的碗筷挪过来,眼巴巴地看向池渊。 他这么一闹,池渊还想说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不知合不合许姑娘的胃口,许姑娘将就用些吧。” “这还将……”拓跋诀话说到一半,被池渊一个眼神给横了回去,他垂下头,低声将刚才没吐出来的字,嘀咕出来,“就?” “池公子过谦了,如此盛情款待,若还是将就,那我这么多年活的,可真是猪狗不如了。” 池渊脸色一变,这种话,真的很像多多的风格。 “请。”池渊动了第一筷子,而后朝着许多多做了个宴请的姿势。 四个冷盘,四个热菜,两个点心,一道汤品,无一不是色香味俱全。 且,都是许多多爱吃的菜。 “你该不会吃着饭还要带着面纱吧?”拓跋诀率先表达了不满,“不是,你那张脸到底是怕谁看见啊,咱这都是自己人,摘了能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