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我极其不爽,一天天的神神秘秘的,每个人做点儿事都习惯性的不和我打招呼。
虽然我这个五魁魁首的身份来的有点儿莫名其妙,我也没打算用这个身份去作威作福,但不管怎么说,在名义上我毕竟还算是他们的老大吧?
要是他们个个人都像这样时不时的给我个难下的台阶,以后我还怎么在风水界里混?
我阴着脸坐在床边,过了才二十多分钟吧,颜柳和颜安就敲开了病房的门。
任诗雨赶紧开了门把他俩请进屋来,拉了拉我的胳膊。
“多余,有话好好说。”
我哼了一声,没回任诗雨的话,颜柳奇怪的看了看我黑的锅底一样的脸,小心翼翼的问了我一句。
“多余,这着急忙慌的把我们叫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我的眼光从颜柳和颜安的脸上慢慢扫过,冷笑了几声,
“急事没有,怪事我倒是遇见了一桩。把二位请过来呢,就是为了让你们给我解解惑把把脉,看看我这个五魁魁首的脑袋还能在脖子上留多久。”
我阴阳怪气的说了几句,还故意把大拇指上的五色五魁令露了出来。
颜柳和颜安脸色一肃,身子也不自觉的站直了一点儿。
他俩惊疑不定的对看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
“多余啊,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嘲讽的咧了咧嘴,“不敢有什么意思,你们都是中州五魁的顶尖高手,行事我行我素惯了,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服气的地方呢,我也不敢放个什么屁。但是……”
我眼神一冷,拍了一下床边站起身来。
“我陶多余也不是任由你们揉圆捏扁的软柿子,想骑在我脖子上为所欲为,你们先问问我手上的这枚五魁令答不答应!”
颜柳和颜安脸色大变,两个人一起把右手横在胸前,摆出了正式见礼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