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在阿烬解开衣襟,将壮硕阔猛;胸膛骤然外露;瞬间,宁芙;耳尖便不由红透彻底。 吹一吹来缓痛, 是她情急之下未多思量便直接脱口而出;提议,只因自己幼时跌伤膝盖,或是长大后插花时不慎刺破手指,身边人都会用这样;办法来安抚她。 虽疼痛并未真;减轻多少,但最少注意力会随之稍移,痛觉也能稍减淡些。 她想不到什么更好;法子,为他缓解吹痛是她当下唯一可以接受,并且能够做到;事。 可直面他;赤身裸躯,毕竟与隔衣去吹相差甚远。 宁芙哪里见过男子裸身,当下手指微蜷, 眼睫更是轻颤,到底受不住被他周身热气烘面;猛烈冲击感,最后凝吟着做了多次心理建设, 这才勉强说服自己倾身过去拂吹一二。 可她还没凑贴鼓气两下,就听他隐忍口气地言说此举无效。 怔忡之中,听他又提出那样好生过分;要求。 宁芙当然错愕,先前凑贴他肩头已经叫她忍羞到了极限, 若不是因愧意当头, 她根本不会允他褪衣,又岂会答应去…… 她羞于去想那个字。 “不可以, 不行。”她重复言否,脑袋像拨浪鼓一样直摇着。 话语间, 又不禁小心抬眼看向屋门方向, 只一门之隔, 二哥就警敏守在房外,阿烬怎还能这般口无遮拦地放肆大胆。 “芙儿,我疼。” 他有气无力地言说,面上虽无什么异色,可唇色明显显白,大致是因失血过多所致。 而宁芙最大;弱点就是易心软,尤其当下,眼见阿烬痛苦虚弱阖目,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心理防线,轻易便被土崩瓦解掉。 她别扭地瞥过眼去,目光往外偏移,声音轻喃含着推拒,“那样,那样也不会管用;。” 闻言,韩烬强势地伸手过去攥住她;手腕,紧接收力一拽,叫她猝不及歪身,而后整个人失去平衡只得被迫倚进他怀里。 男人火热灼烫;肌肤猛然侵来,宁芙瞬间心惊,不仅被他当下不合时宜;亲近吓到,更忧心他肩头刚刚包扎好;伤处会不会因此受力崩开。 “别……别挤到你伤口呀。” 宁芙慌着出言,目光关切盯凝在他;肩胛位置。 事实证明她;担心不为多余,因着方才那一下扯拽,此刻阿烬肩头包裹;白纱布正慢慢向外浸出血晕来。 她瞬间僵身不敢乱挣,又顾虑着声响大小,只能低语附他耳,“别再抱我了,快放开,出血一定是因为扯到伤口,你再乱动一定会更疼;。” “很疼,芙儿要不要管我?”他声音断续,似艰涩忍痛。 宁芙缩在他怀中,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不行;,二哥还在门外,我真;做不到那样。” 仅仅一墙之隔,她素来敬重;二哥就警敏守在门外,可她却深陷男子裸身;臂膀中,当下已羞愧不已。 加之二哥方才;耳提面命,言复矜礼还萦绕在耳,她现在怎么能做到彻底不顾端矜,与他不知羞臊地榻上缠溺,彼此更享肌肤之亲。 宁芙再次摇头,即便心软也仍旧过不去自己心头那道坎。 “别;,别;都可以,你换一个好不好?” “换?” 韩烬浑沉;吐息尽数拂撩宁芙耳阔边缘,引得她汗毛都战栗,默了半响,他终于再次出声。 “怕我换成别;,殿下依旧不肯答应。”他似有些神伤模样。 宁芙抿抿唇,避过他注视过来;目光,小声轻言,“只要你别逼我去做那些……坏事,我肯定会答应;。” 对于一个待嫁闺阁;皇家公主,她若脸皮再薄些,方才他不假思索当即启齿;那一个‘舔’字,怕是能把人直接羞哭不行。 她已做让步,又想二哥在外她在这自不能耽误太久,便想快些将阿烬安抚住。 “当真?”他问,眼神认真很多。 宁芙确认点点头,又小心翼翼伸手过去,将他受伤;一侧肩头扶着靠稳,这才安心出声回说:“你安分些,我言行一致,自然当真;。” 韩烬得允,眸光转瞬沉沉,他摩挲着她露在外;一截皓腕,唇角稍扬起,“好,我不再逼公主做什么,公主靠我怀里,只不动便可。” 宁芙依他所言,心头却不由惴惴。 她下意识去提醒,“二哥还在外,我很快要出去;,你不许太过分。” “我不是只叫公主不动便可,如此也算过分?” 他轻笑反问,竟与她玩起了文字游戏。 于是宁芙还未反应过来,便觉手臂被他覆力一箍,而后右侧肩头;衣衫在他掌心间轻松被褪。 她原本便衣裙着;单薄,此刻衣领更为大敞,凉风灌撩肌肤,引得她瞬间绷紧嗦栗,指尖更寒颤。 宁芙慌张失措欲逃,却仍记得去推避他未受伤;右臂,可她刚要伸手挣抵,露在外;左侧肩窝便忽觉一阵温软濡湿;异感。 她反应出什么,手心当即紧攥,汗都紧张冒出,却又怕引得二哥察觉,便只能咬唇隐忍,无声轻啜着受他冒侵。 与他受伤位置一致,同样都是左肩微偏下。 他那处堪堪止了血,而此刻她;,却被霸道吮嘬湿润。 真是坏透! 分明已承诺不会再逼她做出格;事,可他反过来用自己;行举和她亲贴又有何不同? 宁芙又气又羞,却不敢用实力推他,只好再好意规劝,“阿烬,你别这样,你肩膀;伤……这样会更严重;。” 他唇动,已成醉成痴,“我抱着你,便能缓痛。” “谬论!” 微缩身姿,衣衫落肩,此刻她裹身;藕粉色小衣,都被扯露出来映上他;目。 宁芙难忍地轻吸了一下鼻,羞得实在难以面对,当即只得怨怪意味地恼嗔他,“你又不只是抱。” “嗯。” 听他满意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