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张玄看着魏兰,腹下那团邪火烧得更加旺盛了,有一种想要将魏兰压在身下的冲动。 不管张玄如何压制,也浇不灭这团邪火。 反而让火越烧越旺盛了起来,身体也越来越难受。 并且他此刻只有对魏兰有想法,对其他人,譬如阿依莫流月两个美女,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 张玄有些懵逼,他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喝醉了? 可以他的实力,即便喝上三天三夜的烈酒,也不可能喝醉才对。而魏兰在看向张玄时,同样心痒难耐,想要与张玄缠绵一番。 这让魏兰睁大了眼睛,脸上又惊又羞,就算张玄再如何,也不过是一个太监。 怎会让她产生这样的冲动? 错觉,一定是错觉! 魏兰强行扭过头,不再看张玄,而是通过吃菜转移注意力。她甚至连自己先前避之不及的炸虫子也吃了好几只。 饶是如此,魏兰还是难以压下心中那股念头,甚至身上越来越难受。 "魏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魏兰旁边,被推举为南疆圣女的阿依莫见魏兰脸色不对,急忙问道。 “没有……没什么,我就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阿依莫却看的出来魏兰不止累那么简单。 也就相隔几人的地方,张玄终于想到他和魏兰身上出了什么问题。就在之前,他和魏兰进入精绝蛊城蛊洞之时,阿精罗曾向他们扔出一黑一白两只蛊虫。 当时蛊虫虽然被他和魏兰捏死,可张玄当时明明感觉有一股奇特的气息进入他体内。 那个时候张玄还问阿精罗那是什么蛊。 阿精罗神秘兮兮说到了晚上他便会知道。 如今正是晚上,他和魏兰的身体也同时出了问题,要说不是那两只蛊虫搞的鬼,张玄根本不信。 想到这里,张玄深吸一口气,问天蜈寨主道:“天蜈寨主,你可知道南疆有什么蛊虫,可激发出男人女人的念想,并且还是对特定男女的念想?" 魏兰听到张玄的话,马上竖起了耳朵。 “激发男女的念想?张先生莫不是那个意思吧?" 天蜈寨主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笑容。 但紧接着,他就想到张玄是太监啊! 既然是太监,那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闲得蛋疼? 不对,太监应该没有蛋才对。 心里疑惑,不过天蜈寨主嘴上却没有停,说道: "在我南疆,的确有这样一种蛊虫, 名为阴阳雌雄蛊。” “凡中了阴阳雌雄蛊的人,必须每隔一月,具体为月圆时分,就要在一起结合一次。” “否则的话,双方便会玉火焚身而死。 月圆时分? 张玄抬起头,望向了夜空,只见天上挂着一轮圆如玉盘的圆月。今夜正好是月圆时分。 这让张玄脸色不对劲起来。 “那个,天蜈寨主,你说的阴阳雌雄蛊,可是一黑一白两只蛊虫?”天蜈寨主点头道: "对……对.,张先生怎么知道……那阴阳雌雄蛊就是一黑一白,等一等,难道张先……” 说到这里,天蜈寨主忽然结巴起来。 据他所知,整个南疆唯有一对阴阳雌雄蛊,便在阿精罗的手中。毕竟阴阳雌雄蛊作用太过无聊,没有其他人会去特意炼制。 而阿精罗之所以会练这种蛊,原因在于他年轻时与一南疆女子相恋,之后更是爱到痴狂,以至于闻名南疆各大蛊寨。 为了能够与那女子一生一世,白头到老,阿精罗就练了阴阳雌雄蛊,打算将二人绑在一起。 可惜阿精罗刚刚练成阴阳雌雄蛊,那女子就不幸中了瘴气死去。联想到张玄太监的身份,阿精罗说不得会用阴阳雌雄蛊来对付张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张玄的麻烦就大了。 天蜈寨主的话,也令其他寨主沉默了下来。 整个精绝蛊城,很快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同时,魏兰心中也有种想死的冲动。 她此刻也想到了,自己只怕是中了阿精罗的阴阳雌雄蛊,而且还是和张玄一起中的! 要是其他正常的男人也就罢了。 每月一次的结合,魏兰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