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屠匈奴!”
“冲锋!”
随着秦赢一声令下。
铁浮屠和青龙营瞬间杀出。
炮弹已停止轰炸。
田战带着埋伏的铁浮屠也杀了出来。
匈奴人被炸得七荤八素,人仰马翻。
刚回过神来,便看到黑压压的步兵杀了过来,仓促之间应战,却连阵营都维持不住。
一时间,哀嚎,惨叫,声声入耳。
人群中杀得最欢的是一个少年。
——黄龙象。
秦赢特地把他带来了。
光会练功可不行。
实战才能使人进步。
只见他手持双锤,意气风发。
以猛虎下山之势,一锤一个。
年纪轻轻却展现出了极其可怕的步战统治力,被他砸中的匈奴人,全都成了肉饼。
那双加起来千斤的铁锤挥舞起来,实在可怕得很。
宁禄山看着人群中狂杀的阿象,不由得震惊:“好凶猛的少年,这就是你培养的武将?”
秦赢微微点头,道:“他叫黄龙象!记住这个名字,以后他会是大汉第一勇士!”
宁禄山不反驳。
因为他的确看到了这样的风采。
宁禄山看着被屠杀的匈奴,终于理解了来时路上,秦赢对他说的话。
“战马被炮击后,已丧失了作战能力,匈奴人最厉害的马背策略施展不开,只能与我们打步战。”
“而我的青龙营,在大汉素有步战第一的称号,他们死定了!”
宁禄山在大笑。
战马遇上炮弹,简直是天克。
炮弹的巨响,火光会刺激战马,使得它们发狂不受控制。
三千匈奴人刚被炸死一半,剩下一半早已吓得魂飞天外,现在步战拼杀,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混乱之中。
金苏木脸色铁青难看,他刚被炮轰,虽然侥幸不死,但战马却失控,狠狠把他摔了下来,好在这里是雪地比较柔软,否则非得断几根骨头。
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炮击是怎么回事,局势已彻底反转,大量汉人持刀冲杀过来。
自己这边的人却一个个惨叫着倒下。
“首领,撤退吧!”
“我们输了,我们中计了。”有人无比焦急的吼道。
金苏木两眼发红,一根根血丝布满了他的眼球,好像下一刻就要爆开,咬牙道:
“不退!给我杀!我们有人数优势,杀!杀过去!”
“无论如何,都要杀了秦赢!”
“今日不是我们死,就是他们亡,谁敢说后撤,我就杀了谁!”
他气疯了,咆哮着如野兽。
“不行啊,首领不能这样!”
副将跪倒抱住他的大腿,声泪俱下劝他退兵,“匈奴族人本就稀少,这次入关来的也只有一万人,倘若今天三千人折在这里,对我们是重创啊。”
“首领,您想想族长的交代,咱们不可意气用事……”
突然。
刀锋凌厉斩下。
副将的人头直接飞
了出去,血飙三米。
他亲手斩了跟随自己多年的副将。
没有片刻的迟疑犹豫。
众人全都神色一凛,遍体生寒。
金苏木红着眼怒吼,“谁敢扰乱军心,这就是下场!给我杀!匈奴人,死战不退!”
“杀!”
恐惧与鲜血刺激着匈奴人。
往前是战死,往后会被首领斩杀!
他们别无他法,唯有拼死一战。
金苏木带头冲锋。
匈奴人临死反扑的气势的确有点用。
但,不多。
青龙营的士兵同样是精锐。
并且在刚才一轮冲杀之后,人人都被激发了杀气,匈奴人不骑马,便没什么可怕的!
大家都是两条腿架一个身子,两个肩膀扛住一颗脑袋,谁比谁狠?
秦赢看到了匈奴人的气势,但他却冷笑一声,运转内力大吼:“阿象!活捉那个大胡子!他是匈奴首领!”
人群中乱杀的阿象,瞬间锁定了金苏木标志性的大胡子。
金苏木脸色铁青,活捉我?
笑话!
凭什么?
就凭这个初出茅庐,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
阿象可不管他想什么,他双眸凶光爆裂,两手抓住了铁锤末端的锁链,用出了他最可怕的招式。
只见他疯狂挥舞着铁锤,漫天雪花被劲风撕裂,只一扫过去,十几个匈奴人当场爆体而亡。
宁禄山看着战场中犹如杀神的阿象,忍不住羡慕,“少年霸王,真是个少
年霸王啊,这身力气怕是与三匹战马角力,都拉不动他!”
秦赢大笑:“格局大点,五匹战马都不一定能拉动他!哈哈哈!”
秦赢对阿象的表现极为满意。
整个战场成了他一个人的舞台。
“无知匈奴!犯我天威!”
秦赢的笑容像雄狮嘲弄着进犯的弱者,
“如果你们以为,还能像二十年前那样,在我汉土之上为非作歹,视我汉人血脉孱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