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老子死也不会为你调制墨水,有种的杀了老子,反正老子全家都被你们杀了,多杀老子一个算什么!” “本皇子不是在求你!是在命令你!”秦赢眼神一眯,冷哼道: “想死还不容易,我就偏不让你死!” 一个罪人,竟然还敢如此猖狂! 制作军备这么大的事,出了问题,还能留他一条小命,居然还不知感恩,毫无悔过之心? 蔡敬仲冷笑道:“秦穆是老杂种,你是小杂种!杀我啊!你敢吗?啊哈哈哈!” 老黄眼眸怒睁,“住口!你找死!” 手掌骤然发力,方才还在叫嚣的蔡敬仲,突然一阵窒息,脸庞憋得通红。 这时,秦赢却示意他停下。 老黄手中力道松了一些。 重新得到呼吸的蔡敬仲,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却仍在嘴硬:“我说了,你不敢杀我!”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哪儿来的底气觉得,我不敢杀?” 秦赢冷冷一笑,“老黄,给他点穴!” 砰砰! 老黄手指在蔡敬仲身上闪电般的点了几下,将他如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很快,蔡敬仲便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嘴巴张大,眼睛翻白外凸,一根根青筋在他的皮肤下暴起,犹如在经受什么非人的折磨。 “呃啊……折磨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就……杀了老子……” “殿下,老夫封住了他的两个大穴,打入两道真气在穴窍内乱蹿,这痛苦不亚于钝刀刮骨。” 老黄说道。 秦赢好奇的看着。 这应该就是指玄劲那门点穴功夫。 看起来非常适合折磨人。 此刻,蔡敬仲脸上布满黄豆大小的冷汗,剧烈的痛楚让他五官扭曲,浑身筛糠一样发抖,如一条被折断了四肢的狗,只能在地上痛苦哀嚎。 看着蔡敬仲痛苦难忍,秦赢再次喝道: “这便是你口无遮拦的代价,本皇子要你做的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话音落下,老黄上前抓住他的衣领,便这么缓缓拖出巷子外。 这蔡敬仲本是罪人,秦赢这次找他办事,那是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可不是来求他的当然不需要客气。 刚走到巷子外。 秦赢和老黄便停住了脚步。 前面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被一队甲士包围,他们的马也被牵到了一边。 在这些甲士的面前,一匹红鬃烈马傲然屹立,马背上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高大壮汉,身穿漆黑铁甲,似笑非笑的看着秦赢。 四目对视,空气中仿佛撞出火花。 下一刻,秦赢面色阴沉如水,口中缓缓挤出两个沉重的字: “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