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个大逼兜打上去,贾张氏原地转体三百六十度,重重的砸在还没起来的贾东旭身上。 别看贾张氏个头不高,但是体重却是不轻,这一压,差点让贾东旭折了腰。 “哎哟!” 贾东旭发出惨叫,再次趴在了地上。 而贾张氏则是坐在儿子的身上,瞪着眼睛,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她是被彻底打懵逼了,万万没想到院里还有人敢对她动手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贾张氏的脸高高肿起,嘴角沁出一丝血迹,由此可以看出张元林这一巴掌的力道远超之前。 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元林多少有些惨咋了点私人恩怨在里面。 事实上,张元林确实很气愤,因为贾张氏口无遮拦,满嘴喷粪,就刚才那会让,张元林都想下死手了。 “你,你,你居然敢打我!” 贾张氏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捂着脸,眼泪哗啦啦的就涌了出来。 易中海见状,也是忍不住教训道: “张元林,你这样做就太过分了啊,有话好好说,打老人是不对的你知道吗?” 张元林冷哼一声,沉着脸道: “一大爷,我倒是想好好说话,那你也听见刚才贾张氏说的什么了,这是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 易中海一时语塞,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说话,贾张氏又张牙舞爪的扑向了张元林。 还来? 你这个老泼妇是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那行,我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一个头两个大! 啪! 又是一个大逼兜,贾张氏另外一边的脸也高高肿起,甚至牙都掉出来两颗。 贾东旭见老母亲被揍,也跟着红了眼,咆孝着冲向张元林。 “王八蛋,你找打!” 啪! 张元林的手快若闪电,打的贾东旭头昏眼花,原地转圈。 “够了!” “张元林你再继续动手,厂里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易中海看着自己的徒弟被暴揍,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有这是自己管理的地盘,怎么能任由张元林随便动手打人? 张元林听罢,当即转头看向易中海。不紧不慢的说道: “一大爷,这事儿你得找他们呀,大伙儿都看着,谁先动的手你心里也清楚。” 贾张氏知道自己碰了个硬茬,便立马爬到易中海边上,开始了哭丧。 “天呐,要命了啊,张元林欺负我们母子两个了啊,老头子,你要是在天有灵就赶紧收了这个孽障吧,他欺人太甚啊!” 卧槽? 你特么咒我? 张元林穿越的这两年来一直很低调,在大院里表现的就是一普通住户,平日里哪怕有点小摩擦也懒得理会,久而久之就边缘化了,大家也不怎么关注。 可现在,因为主动出面保住秦淮茹这事儿,张元林今后注定不可能再继续低调下去。 既然这样,那也不用装了,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给我打! 于是,当着大院群众,甚至是当着易中海的面,张元林一脚踹的在地上哭丧的贾张氏人仰马翻,摔了个四脚朝天。 易中海也怒了,这是不把自己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啊! “张元林,小心我去轧钢厂告你欺负老人!” 秦淮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连忙上去拉张元林的手。 “张大哥,就这样吧,我们走就是了,你可不能因为我丢了工作!” 看着因为着急都要哭出来的秦淮茹,张元林却是柔声安慰道: “没事,咱们占理,我就是让这个老虔婆闭嘴,接下来我就和他们讲道理。” 说完,张元林重新看向在地上哀嚎的贾张氏和一旁怒目圆睁的易中海,声音洪亮的说道: “告我欺负老人?好,一大爷咱们比一比,你去轧钢厂告我欺负老人,我去派出所告贾东旭猥亵姑娘清白,告贾张氏污蔑人格,各自看看保卫科怎么判,再看看派出所怎么判,最后看看是我要倒霉还是他们俩要遭殃!”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无声,连贾张氏也不敢嚎了。 紧接着,张元林又看向张媒婆,用正常的声音问道: “阿姨,您就是为两家介绍相亲的人吧,那您肯定知道两家是个什么情况,不如您来和大家解释一下,秦家是个什么情况,是否配婚,是否收了别人礼钱,又是否和人领了证。” 张媒婆一听,面露为难之色。 察觉到张媒婆眼睛在看贾张氏,张元林知道对方应该是和贾张氏有点关系的,便没有为难。 “既然您不方便说,那我还是去派出所报桉吧,这事儿总归还有人调查清楚的,不然任由贾张氏在那边胡说八道,别说我以后难找对象,就是秦淮茹也会被人瞧不起!” “是,我跟秦淮茹一家子是认识没错,但我们两个目前只是朋友关系,包括他们今天能来这里也是我指的路,而且相亲能不能成全看缘分,都是头回见,好聚好散才是。” “结果你们倒好,没缘分就说人家的不是,一会儿乡巴老了,一会儿又贪得无厌了,最后还连带着我一起骂奸夫淫妇,真当这年头乱说话可以不负责任是吧?” “行了,废话不用多说,既然三位大爷没有诚心解决这件事情的想法,贾家也不愿意表态,那就上派出所解决吧,还让死人来索命,搞封建迷信是吧,贾张氏,我让你牢底坐穿!” 张元林说完,易中海面色一紧,贾东旭脸色惨白,贾张氏也神色慌张,六神无主,只知道喊易中海快想办法。 就在张元林即将转身的时候,易中海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最终无奈开口道: “张元林,有话好好说,不用找派出所,我们就在大院里把这事儿解决掉!” 见易中海妥协,张元林却是脚步不停,摇头说道: “一大爷,我还是觉得找派出所更靠谱些,事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