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周芸香脸上通红,忙避开目光,走到树下重新坐下:“咱们,孤男寡女的待着,你…你不要乱来。” 陆风:“……” 看你一眼还叫乱来,我都已经很收敛了。 陆风很自觉,更清醒地知道周芸香是何人。忍着后背上的剧痛,起身道:“嫂嫂莫要多想,我离你远些就是。” 说着! 在周芸香的对面,肩膀靠着树坐下来,两人这中间,还隔着燃烧旺盛的火堆…… 一时,二人谁都不说话。 寂静的气氛中,多少有些暧昧和尴尬。 陆风瞧着对面的周芸香,此刻她早已不是素裙齐整,发髻凌乱,几缕青丝垂在白嫩的额前,脖子前的黑发,如蛇般,顺着白皙的脖颈延伸进领口…… 顿时! 周芸香不经意间瞧来,见陆风目光,素手捏着领襟将领口紧了紧,然后微微垂着俏首。 陆风忙故作无辜般,环顾四周,可还是禁不住侧眸偷偷瞧去。 纤臂环抱膝盖的周芸香,绣鞋上虽是染了些泥土,可胜在小腿晶莹玉嫩的,陆风暗想,有些懊恼,为何我总是爱着自己老婆,惦记着别人的老婆呢。 不过,该说不说的,周芸香着实美丽! 可周芸香,刚刚就发现陆风在偷瞧自己,于是微微抬眸…… 唰! 目光相撞! 周芸香忙头一低,拽着裙摆,将小腿遮住,暗恼,陆景生为何就不是瞎子呢。 陆风忙看向别处,看两眼也犯法啊?眼角余光鬼鬼祟祟地瞟着周芸香。 周芸香脸上通红,娇咳两声,尴尬一笑道:“那个…若是困了,景生你就歇息吧,等玄若姑娘来了,咱们再做决定。” 陆风正色道:“嗯,多谢嫂嫂体谅。”说着,身子斜靠着树,胳膊环胸假寐起来,为何漂亮女人,别人也有份,要都是我陆景生的,该多好啊。 罪过,罪过,不能乱想! 周芸香是谁,那可是公孙府的大夫人,那是公孙沛肚子里孩子的大舅妈啊。 陆风在心里狠狠谴责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就打算酝酿一下睡意…… 过了半晌! 倏然听到脚踩树叶的声音,陆风眼睛睁开一丝丝,偷瞧周芸香,只见周芸香已经起身,朝黑暗处走了数步,还回眸瞧来。 “景生…”周芸香嗓音很轻,陆风故意不出声装睡,想看她要做什么,心说,你若继续喊,我就醒来…… 岂料! 周芸香喊完这声,就继续朝前行着,走到黑暗中,没多会陆风就听到一阵淅淅的水声。这林中四周漆黑,显然周芸香没敢走太远。 陆风听着声音,有些遐想,同时暗笑,合着是怕我偷瞧,刚刚是故意让我先睡着的啊。 这女人,真是可爱! 好半天。 听到脚步声愈来愈近,陆风眼睛微微睁开缝隙,瞧见周芸香走回刚才的树下有蹲坐下去,还忌惮地望来一眼。 陆风闭眼故作睡着的样子,过了一会,偷瞧到周芸香也环抱着胸,睁着美目发呆,显然是担忧智儿,而睡不着…… 渐渐地,陆风有些困意。 朦胧中。 陆风身子有些发冷,微微睁开眼睛瞧见火堆的火势渐小,而周芸香则是蹲下火堆前,将早已淋湿的柴禾,放进火堆中,但只冒烟,一时烧不着。 陆风身子一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周芸香望来道:“景生,你冷嘛?” 陆风笑道:“有点儿!” 周芸香垂首想了一下,来到陆风身侧坐下,歉疚道: “景生,你是皇帝,贵为天子,身上有伤不说,若是还因我受了风寒。我心里过意不去,要不咱们挨着,相拥取暖吧。” 陆风:“……” 刚坐下。 周芸香又道:“不行,我们不能…我觉得这有些不妥。” 陆风:“……” 得,好赖话都让你说了。 借着火堆微弱的光芒,还是瞧见周芸香脸上已经通红。 陆风好笑:“嫂嫂,你的话,还真让我想起一个故事来。” 周芸香奇怪道:“什么故事?” 陆风既然没了睡意,干脆给周芸香讲起故事:“故事也简单。说是有个下雪的晚上,一个叫柳下惠的男子,夜宿破庙中。 可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