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宣子离开的时候,陆风回头,朝殿内正在跪拜骊山老母石像的赵初晴身旁的祁玉儿看了一眼,这么漂亮的小妮子,跟玄若年岁差不多,只可惜疯了。 那阉贼,真是害人不浅! 陆风叹息,微微摇头。 不管怎么说,陆风都认为赶走阉贼,是多么一件正确的事,只是可惜,狡兔三窟,那阉贼魏振道,竟然逃往女真了。 朝霞红艳。 晨阳渐升。 陆风正在青宣子后面走着,青宣子忽然回头,眨巴两下美眸道:“观主师叔,咱要不要告诉玄若?” “不用!”陆风笑道。摸了摸怀中火枪,老子有那么弱么?望着青宣子俏丽身影,陆风与她并肩而行,随口问道:“你师姐,柏燕珺是俗家弟子,你不是么?” 青宣子摇头:“我不是,我从小是孤儿,在青云观长大的呢。” 陆风笑道:“没考虑过还俗,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 青宣子侧脸红润起来,有些不好意思道:“观主,您说什么呢,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 陆风:“……” 这问题也羞人嘛?陆风好笑。 刚行到前院。 因前院花园植被遮挡,陆风还没见到宋谦,就听到宋谦的吼叫。 “奉月子师妹!” “你为什么不回信给我?”宋谦高叫:“难道你真的喜欢那个姓陆的太监嘛?” 同时。 还有男子劝他:“师弟,咱们回去吧,别在这丢人了,明日渡恶他们一到,咱们再让姓陆的难堪。” “可我忍不住啊,我等了整整一宿,愣是没等到奉月子师妹的回信。”宋谦说着再次吼道:“姓陆的,给我出来,本道要和你决斗——你们都让开!” 目光所及。 两个道士,被柏燕珺为首的一排道姑挡着去路,她们面前,宋谦正被一个年长的道士拉着。 柏燕珺怒道:“宋谦师伯,此地是我们青云观,并非是你们无量观,还请您自重!” “臭丫头,轮到你来教训我?”宋谦急得上前,扬起巴掌正要抽柏燕珺耳光。 见状! 陆风忙断喝:“给老子住手,你动她一下试试?” 这话说来。 一字排开的道姑们齐刷刷回首,都忙喊了陆风一声观主师叔,尤其是柏燕珺,心下升起莫大的安全感,冲陆风嫣然一笑。 那大手悬在空中的宋谦,也被年长道士握住手腕:“师弟,不可鲁莽啊。” 背上斜背长剑的宋谦,甩开年长道士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宣纸,抖开宣纸,只见上面是‘生死状’三个大字, 宋谦宣纸朝向陆风。 “小子!” “你敢按手印,与我决斗么?”宋谦恶狠狠吼道。 没等陆风说话。 柏燕珺替陆风打抱不平道:“一派胡言,我们观主,不会武功,如何与你决斗?再者宋师叔你也是道家,怎可这般争强斗狠的?” 宋谦冷笑:“奉月子师妹就会,你们这些小道姑,都会些拳脚,唯独你们这位所谓的陆观主不会,那他也配当观主么?” 这话说来。 陆风哈哈一笑:“签了生死状,是不是意思我活你死,都无所谓了?” 宋谦眯眼点头:“那是自然!就问你敢不敢?” 恰在此刻。 一群老道,和一些年轻的道士,足足有几十人,列队进了青云观,为首的一名,须发斑白,忙道:“宋谦,你怎可如此冲动,明日等渡恶前来,一起前来跟青云观拿人不行嘛?” “就是啊师弟,你太过鲁莽了。”有人搭话。 陆风胳膊环胸,目光扫视那些道士,笑道:“不好意思,渡恶几日前已死,你们计划要泡汤了。而且,渡恶是做着谋逆朝廷的事,莫非你们想被牵连?” 此言如雷。 众人皆惊! 又听陆风说得这般严重,一个个额头沁出冷汗,宋谦吼道:“你胡说,渡恶是得道高僧,怎会突然死了?” 陆风好笑:“不然你打听打听,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这般说来,院中哗然,众道士交头接耳议论一阵,然后一起劝宋谦离开,宋谦执拗道:“各位师叔师伯,师弟师兄,我意已决——”他再次看向陆风:“你敢不敢签生死状?” 众道士都是练家子,光看陆风一眼,就知陆风大多数情况下定不会什么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