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猜测是术法，白皎皎立刻第一个打电话给龙虎门的门主李剑凌。
李剑凌沉思片刻，说道：“这种方法倒是有，就是改变目标的注意力，让他注意不到这些。但是像你说的那样，都记下来了却没一点印象，绝无可能。”
“明白了，打扰您了。”
白皎皎礼貌的挂断电话，又打给另一个人：“蓝教授，我想请教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人对做过的事没有任何印象……”
这个蓝教授是京城大学的一名心理学教授，闻言温和笑道：“你说的这些利用催眠术在理论上能达到，不过对方没到场，隔着那么远就能有这样的效果，那不可能。是不是你们记错了？”
白皎皎一听就知道对方也没有办法，聊了几句挂掉电话，突然笑道：“我对那家伙越来越好奇了。”
从一开始的看张帆直播，给他打call，到后面和张帆发生直接或间接的冲突，白皎皎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对她来说是很新奇的事情，让她无聊的生活中起了一丝有趣的波澜。
但也仅是波澜而已。
白可蔓灵机一动，说道：“是不是山神？”
“山神？”白皎皎沉思。
白可蔓道：“假设山神真的存在，那他既然是神，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做到这一点就不奇怪了。”
白皎皎点了点头，笑道：“管他是不是山神，既然把这件事捅给我，估计是想看看我怎么处理。看来我得好好做，不能让这位山神失望啊。”
白可蔓担心道：“可是这要得罪倭国所有家族，甚至我国的一些家族也在里面，我们白家承受不起。”
白皎皎不以为然：“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她稍稍坐直，下令道：“把倭国送来的所有人，不管以什么名义，留学、工作、婚姻或者养老，他们的名单统统整理出来。把所有和倭国有交流合作的家族和企业全部罗列出来，一个个查。”
“是！”白可蔓立刻大声应道。
“另外。”白皎皎想了想，道：“通知王长庚这件事，让他配合。既然是年青一代第一人，就该担负起该有的责任，别整天就知道玩女人。”
……
“你怎么确定白皎皎会插手？”
南山居里，陈晓竹问张帆道。
“男人对女人的直觉。”张帆说道。
“说人话。”陈晓竹佯怒道。
“白皎皎并不是一个甘心命运被固定的人。她只是缺一个机会，而现在，我给她这个机会。”张帆淡淡道。
陈晓竹若有所思：“白皎皎虽然很受白老爷子宠爱，又是王家未来的当家主母，但对她来说，她的人生已经固定，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她将会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哪怕在别人眼里，她的人生已经非常精彩，但对她来说却充满了乏味。而现在她知道了这件事，于公于私都会插一手，既能破坏倭国各家族的阴谋，也能给自己增加点乐子。”
“不止如此。”张帆说道：“要是能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搞不好她能借此摆脱家族的束缚。”
陈晓竹点了点头。
白皎皎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受家族的安排，哪怕这种安排在全世界绝大多数人眼里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幸运。
“希望她能有所收获吧。”陈晓竹一语双关的说道。
张帆点了点头。
陈晓竹又问道：“那对姐妹花怎么办？”
张帆道：“先留着，还要用她们来钓千影流。”
陈晓竹道：“我以为你要去把千影流灭掉呢。”
张帆笑道：“灭肯定是要灭的，不过先等等，让他们准备好再去，最好多邀请几个鬼神，杀的时候也痛快。先灭另一家。”
陈晓竹略一沉思：“丹霞谷？”
张帆点头道：“对。丹霞谷的人竟敢威胁我，我很好奇，他们哪来的胆子。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竟然还不来道歉，就别怪我主动上门了。”
陈晓竹道：“丹霞谷的名声我也听过，非常有名，我爷爷生病时也曾找过他们的人来，非常傲慢，一副他们治不好天下就没人治得好的样子，看谁都是鼻孔看人，一点面子都不给。气得我大伯骂了很久，没本事还装模作样。”
张帆点了点头：“丹药挣钱，再加上有强者坐镇，傲慢点很正常。可是，他们不该来招惹我。招惹我，必须付出代价！”
陈晓竹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他们不来，我就主动找上门去。”
张帆轻轻弹着手指：“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第一丹道门派，到底有多强，敢跟我较劲。”
“什么时候去？”陈晓竹问道。
“现在就去，早点处理好，准备过年了。”张帆道。
虽然身边的人都有张帆给的护身符，但谁能保证别人没有什么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