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相文栋跑到面前韦应面前,眼巴巴望着,这位是令陛下跟前当红女官言听计从的存在,直接求他比丘南宫婉儿有用得多,而且男人在女人面前,总喜欢逞能出风头。 无论男人身份地位高或低,无论男人年龄是大或小,无论那个女人男人是否真的喜欢,只要女人足够漂亮,便足够了! 足够成为出风头的理由。 看着舔着脸谄媚迎合奉笑的小官,韦应心中悠然感叹,许多人看着,好像不太适合用暴力解决问题,可我不会使用除暴力以外解决问题的方式啊! 都是大周官员,不搭理实在说不过去。 好吧,被婉儿看着拒绝相文栋,还以为是惹不起那群人似的! 正陷入沉思中,被相文栋一声大人叫醒了回来,韦应朗声道:“相文栋大人说的没错,你们不是朝廷之中的人,私自设置路卡收取过路费是你们的不对,已属于为非作歹,别反抗,跟着相文栋相大人一起回到衙门,按照律法进行处罚。” 说完之后,在相文栋一声令下之后,他的手下就要去拿人,他手下的人皮肉翻卷,已然受了重伤,闻言却强打起精神,试探着上前,却被烟霞派众人拿着兵器喝退不敢上前,在冲突中,一名捕头被砍断了胳膊鲜血直流,咬碎牙齿倒吸凉气也没有叫出声,只是面孔越发狰狞。 韦应重重嗯了一声,对烟霞派弟子实在没有好干,淡淡道:“不给我面子,想要吃点苦头?” 风轻云淡说了一句话,声音轻飘飘传入众人耳朵,烟霞派众人齐齐都退一步,眼神里流露出恐惧的目光,这厮下手是真下死手,不由期待地望着自家大师姐。 李逐烟无奈扶额,真不想和韦应对上,但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师弟师妹遭受牢狱之灾,只能苦笑。 “公子,我们皆是江湖人士,江湖与庙堂井水不犯河水,弟子们不懂事,以前的事儿就算了,让我们烟霞派弟子和商队诸位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了,你看如何?” 还没有等韦应开口,烟霞派弟子们便闹闹嚷嚷起来,尤其是紫衫少年为首,那紫衫少年嚣张道:“凭什么让我们宗门弟子和朝廷鹰犬道歉,他们配吗?” “真把自己当根葱,以为自己是谁啊,真以为一声令下我们就要纳头便拜,肯定是江湖传奇故事看多了。” 嬉笑声和鄙夷声夹杂在一起,当然对韦应的意见他们只敢小声提出,大都将怒气转移到那群捕头身上,捕头们虽有杀贼之心,却无杀贼之力,一个个咬牙切齿却只能垂首叹息,已然拼尽全力却不能将破坏规则的人绳之以法,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痛,心痛! “闭嘴,休得放肆!”李逐烟赶紧呵斥,有一些人明显不听她话,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我们说的有什么错吗?但凡习武有些天赋已经被选入宗门作为宗门弟子,只有被挑选剩下的人,才甘愿作为鹰犬被朝廷驱使。”有弟子无情揭露事实真相。 说话很重,绕是对朝廷并没多少归宿感的韦应也觉得烟霞派众人有些过分了,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身份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前世生活在红旗的春风中,很讨厌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且嚣张至极的人。 心中升起一股豪情,要为这些为百姓主持公道却无法为自己主持公道的人主持公道。 偏了偏脑袋,垂首俯瞰李逐烟,淡淡道:“你们好像不太乐意听我的话!” 李逐烟没有在解释,她对身后这些没眼力见的师弟师妹们实在失望,便横在身前,道:“江湖规矩,我们切磋切磋,若是我胜了,还请公子放过我们一次,若是我败了,但凭相文栋大人将我们捉拿回去,你看如何?” “江湖有着规矩?不问对错?”韦应着实好奇。 “有!”李逐烟连连点头。 韦应淡淡道:“他们已经犯了错,犯了错就必须要接受惩罚,不然将律法置于何地,江湖亦在大周境内,应当受到律法自裁,宗门不是你们为非作歹的倚靠,所以我不同意,在我这儿也没有这样的规矩。” “你。”李逐烟依然变脸道:“既然阁下不给面子,休想我们束手就擒,大不了鱼死网破,就算阁下实力强大,相大人回去的不过是一些是尸体,想要让抓活口,确实休想!” “你说我又没有把握将你们烟霞派夷为平地?”韦应淡淡笑着,面色如平湖,看不出一丝波动。 “你会吗?作为大周朝廷之人灭一方门派,总得对百姓有个交待,不然动辄灭门,很难让百姓归心,你这敢这样做,你的上官会放过你。”李逐烟很自信,带着愉悦的笑意,不信他敢这样做。 韦应微微顿首道:“我现在没穿官服,就当是我是邪魔外道,灭了你们吧!” 以很轻松的态度,并没有多少压力,十几天以来,平均每天杀的人不下于三人,灭杀为非作歹的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