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比他们多,做出来的食物非常美味。
尝过肉丸的兽人,没有谁不喜欢的。
最近故意路过山洞的兽人陆续多了起来,如果运气好碰到江言在做丸子,还能讨一点尝。
当然兽人们并不好意思每日故意蹭丸子吃,他们通常拎新鲜的肉,或者帮忙打几桶水送过去。
碍于撒特德在,兽人们也不敢太频繁路过蹭吃的,撒特德最不喜欢吵闹了,他们只挑着撒特德外出巡视部落后,赶时间过去“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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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憩结束,江言到附近抱了几捆耐烧的粗木备上。
木头足够烧几日,又摘了许多张很大的树叶子,搭着柴木堆,避免被雨水弄潮。
江言在土窑前看了一下午的火,傍晚刚至,撒特德就来接他了。
其余雌兽已经随着狩猎归来的雄性兽人回去,青年独自坐在石块上,兽皮掩不住他清瘦修长的背影。
撒特德默默看了一阵,垂在地面的蛇尾刮弄轻拍,旋即把人卷起来。
江言猝不及防地被带到撒特德怀里,他无奈道:“撒特德,不想我被吓死,下次最好先出声。”
又开口:“先回去吧,回去准备晚饭,在外面待了那么久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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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山洞,江言把角落里的竹笋拎出来,剥了一堆,切片后加了舐水装进罐子里压实腌制,过不了几天就酸了。
剩下的几个,打算用来炒肉。
撒特德生了火,洞里渐渐温暖,且照亮灰暗的环境。
夜色在山野间弥漫,已经能看见许多繁密闪烁的星子。
江言坐在火边,耐心剥笋,时而抬头打量头顶浩瀚无边的星空。
他不着边际的想:眼前的星空,会不会跟现代社会的星空是相同的?
开春后的黑夜比冬日的夜晚热闹,虫鸣不再沉寂,彻夜嚣闹,隐秘处或许还有小型野兽出没觅食。
风仍带凉意,江言借着火源汲取暖意。他剥好竹笋,洗干净,用专门处理食物的燧石切割开。
他又往石锅上烧了些水,把弄干净的竹笋放入煮熟,再焯水盛出,倒在石台用燧石切断切细。
切好的竹笋装入碗内,江言取了块蒜剁碎,从木架上拿起串好的猪肉,割出部分,洗干净切片。
从洞口外隐隐飘入些许湿意,微小的雨,落在肌肤上十分柔和。
江言头也不抬,使唤撒特德:“把挂在外头的兽皮收回来,别一会儿淋湿了。”
撒特德收了兽皮入洞,江言已经起锅下油,爆着蒜香开始炒猪肉。
竹笋混着猪肉一起炒,倒入舐水,清水,烧着大火收汁。
江言将菜盛入碗内,夹起一筷子往嘴里送。
时隔半年再次尝到鲜嫩酸口的笋,江言内心百味陈咋。
半年算起来并不久,可对于他来说,不同的世界,半年光阴仿佛过了漫长的岁月。
他格外安静地吃了片刻,收拾好情绪,把碗推向撒特德面前,眼睛闪过亮莹莹且湿润的光。
“撒特德,快尝尝我的厨艺。”
撒特德如今拿筷子的动作已经相当娴熟,他先夹起没吃过的竹笋,味道对于他而言很是奇妙,一种鲜嫩脆口的味道。
江言盯着撒特德,男人至少停顿几息。
他问:“不喜欢么?”
这份竹笋炒肉,江言认为挺好吃的。
撒特德低声道:“没吃过这样的味道。”
江言轻笑:“觉得奇怪?”
他干脆用自己的筷子夹起竹笋,再往对方嘴边送。
“再试几口。”
撒特德垂着目光,看了一眼小人儿,不露形色地把竹笋咽进嘴里。
最后,撒特德只对肉下筷子。
经过江言的观察,他猜测撒特德估计不怎么喜欢吃笋,咸一点,稍微重点口味的似乎也不喜欢,下次备一份比较清淡食物留给对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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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雨湿润的夜晚,撒特德怀里抱着温暖柔软的小人儿。
这几日总被江言有意回避,晚上江言洗了澡,散发出好闻的气息,他本来只想抱着人睡,此时忍不住揭开兽褥,掌心没入。
江言白日都在忙土窑的事,累得很,睡前还特意叮嘱过撒特德半夜叫醒他,争分夺秒地抓紧机会休息。
身后升起一阵阵又麻又奇怪的感觉,江言迷迷糊糊睁眼,觉察撒特德的手指正以曲起的角度刺弄,吓得立刻精神。
他狼狈地别开泛红的脸,忍着羞耻往床后挪,和手指分开时,听到令他难堪的声音。
他浑身颤栗,甫一开口,嗓子哑干。
“什么时候了?”
撒特德神色深晦,江言抿唇:“我去土窑那边看一下火。”
又道:“你别这样,陶瓷没烧好前,我都要忙很晚的。”
江言躲在兽褥里,看撒特德约莫冷静下来了,之后起身稍做收拾,去看土窑的火。
他要回避,也要工作,顺势离开山洞最合适。
潮湿的夜色,撒特德抱起江言,拢好兽褥,迅速外出。
很快,撒特德把江言带到土窑。
窑洞底下的火还未熄灭,江言掀开遮挡的树叶,拿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