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理,生怕娶妻子回来会成为家中第五约束他好好上的人。
——前面四分父亲、大兄、长姐和二兄。
其中父亲偶尔才管一回,剩下三比较作恶多端。
秦王政听了他这番话,倒也生气,淡淡地表示:
“你大兄娶妻,所以在轮到你了。”
将闾:?
“为什么他就可以娶,我就行?”
扶苏坐在旁边看了半天好戏,笑吟吟地接道:
“可能因为我已经有儿女了吧。”
太孙十分优秀,所以扶苏然必为了婚事烦忧。秦王又担忧儿子的身体,愿意逼迫他,便也随他去了。
见三子依然愤愤,秦王政干脆道:
“你娶妻就算了,寡人懒得管你。”
他按照顺序正好催到了将闾而已,倒也没那么在意这种事。将闾的应激在秦王看来莫名其妙,若为了让蠢儿子有后,他管儿子有没有妻妾呢。
在古人看来传宗接代大事,秦王政身为父亲总可能眼睁睁看着儿女膝下空虚。反倒正妻之位否空悬这点,秦王己都没有王后,也就在意了。
扶苏见父亲生了薄怒,便劝了两句:
“将闾还小孩子性,愿娶妻也没什么。左右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又年纪大了就没人要了,过几年吧。”
秦王政冷哼:
“若非他大秦公子,就他在这样子,哪有女子愿意嫁过来。”
莫名其妙地被父亲埋汰,将闾更服气了。但他赌气似的梗着脖子,叫他句软话可能的。
扶苏警告地看了一眼识趣的蠢弟弟,让他表收敛点,又惹得父亲发怒。生气伤身,将闾绝绝嗣他在乎,父亲能气出好歹来。
将闾被瞪了之后,虽然依旧梗着脖子,还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把脑袋埋了下去。秦王政看过去的时候,已经看见儿子赌气的模样了。
贴小棉袄扶苏则又道:
“我知父亲忧将闾未来膝下空虚,这倒没什么。若过年他还肯娶妻生子,亦或者年纪大了生出儿子了,我还有幼子琼琚,可以过继给他。”
秦王政:……
将闾:……
将闾立刻抬头反驳:
“你才生出儿子!”
秦王政顿时色变,呵斥将闾:
“怎么和你大兄话的?!”
将闾委屈地瞪向父亲,像莽撞的虎崽子:
“分明大兄先我的!”
秦王政揉了揉眉:
“你大兄假设一下,况且年老之后本就法生育,又在咒你。”
将闾依旧愤愤,道他就在咒我,他巴得我没有儿子呢!
但当着父亲的面,将闾敢出声来。他能一脸高兴地哼哼两声,以此表达己的满。
秦王政安抚地拍了拍扶苏的背,安慰受委屈的爱子:
“将闾有意咒你的,他年纪小会话。”
扶苏善解人意地微笑:
“没关系,我和弟弟计较这。”
其实将闾猜的错,扶苏之所以支持将闾成婚,确实怀好意。这小子最好一辈子都成婚纳妾,并且生孩子。
扶苏将闾没儿子才好呢,这样等他把己的儿子过继过去,以后就少一脉宗室跟他的后代抢皇位了。
哪怕过继的孩子要认人当父亲,扶苏也所谓,他才在乎这。
而且万一小宗真的承继了大宗,往上追溯祖辈,后人难道还真的会认将闾这没什么名气的先祖,而认秦二世扶苏?
扶苏讲究拿到的实惠,名头都虚的。
可惜他有两儿子,能过继一出去。然他十分愿意把兄弟姐妹们的后嗣都包揽了,让父亲的所有孙辈都他的血脉。
过扶苏也就这么了,他没兴趣为了这意去纳妾生子。孩子生多了也烦人,有在这三已经足够了。
将闾嘀嘀咕咕:
“我就算过继二兄的儿子也过继他的。”
秦王政觉得这儿子真生来讨债的,没有他长兄十分之一的贴,看着就烦人。
他挥挥让人滚:
“你爱过继谁的过继谁的,寡人才没工夫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