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外听不见,那是自关起门来自言自语,根本碍不着谁。嘴在别身上,都要管那太累了。
秦王政并不赞同爱子的想法,他听不得别说太子的坏话。
扶苏还想再劝两句,忽然想起事情换到父亲身上的话,他只怕也是一样的反应。他可以忍受别说他不好,但无法忍受有私下诋毁父亲。
父亲是为宠爱他才见不惯样的事情,他要是一味地劝父亲不计较反而辜负了一片爱子之心。
是扶苏也不再劝说,只道二以肯不敢说他坏话了。要是他们当说了,那父亲拿过继吓唬两。
秦王政失笑:
“你啊……”
不管如何,过继警告确很好。
接下来的很一段时间里,两个弟弟都安分了。另外那个没参与进章台宫学习的十三公子还疑惑他们怎么蔫了,私底下询问过一番之,同样变成了老鹌鹑。
啊,大兄可怕。
更可怕的是大兄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他们还要感谢大兄帮他们在父亲面前圆谎,是把心拿捏得死死的。
几回去仔细分析了一通才意识到个问题,不由得无语凝噎。
他们倒是没有像秦王政想的那样对兄口出恶言,反而更加忌惮了。家随随便便能把他们玩弄在鼓掌里,他们是嫌命才继续招惹大兄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三自认为自还是有一点脑子的,没有父亲以为的那么蠢笨。
但他们隔壁住了个没脑子的家伙。
胡亥过继出去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大肆公布,毕竟牵扯到秦王子嗣,需要等到大朝会时正式宣告天下。
倒是胡亥宫中的物件,已经开始陆续往宫外安君的府邸搬了。
当然,成蟜现在不叫安君了。
自从他谋反之,褫夺了封号和封地。只不过秦王也没给他新的封号,大家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一般还是称呼安君。
如今安君有了嗣子,原先的名号不能糊弄着叫了。毕竟他的嗣子按理来说是可以继承封君之位的,继续么叫,以岂不是凭给胡亥多了个安君的封位?
不成不成,成蟜的封地安县已经改回原名了,胡亥别想捡漏。
秦王政显然没有重新给王弟和原十八子现侄子一个封号和封地的想法,做什么美梦呢,成蟜说到底还是个造过反的家伙。
是胡亥的身份尴尬起来。
出身,他不再是秦王公子,而是普通宗室。而宗室无功不可封爵,严格来说是个庶民。
说好听点算是贵族之,想拥有贵族之,还得自奋斗出个官身来。要是一直当不了官,顶多两代得成为宗室里的边缘物,那子可和庶民没差了。
也不对,好歹有点财物傍身,可以算个富户吧。
宫中侍者目前还在称呼胡亥为公子,为王弟的嗣子也能勉强称为公子。只是此公子非彼公子,大家心里都有数。
三位公子去围观过胡亥搬家。
侍者并没有把所有东西都搬走,而是按照身份搬的。有一些超过规格的物件依旧留在了宫中没有挪动,三一看知道,以胡亥的待遇要降到寻常公子之下了。
“好惨啊……”
失去秦王之子的身份,可不仅仅只是失去了王位的继承权。方方面面都会削减,叫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公子们如何能够接受?
胡亥现在在宫殿里发疯。
他喝令侍者不许动他的东西,他不要搬出六英宫。他才十一岁,凭什么让他出宫?算过继给王叔了,他还是父亲的孩子,他要继续留在宫里。
至搬出去,等他大再说。说不过两年父亲又改变主意了,舍不得他呢?
留在宫里才能有更多的机会见到父亲,到时候他可以想办法讨到父亲的欢心,借此改变命运。搬出去可彻底没辙了,以想见秦王都没机会。
然而侍者却不惯着他。
他们都是六英宫的侍,那天的情况大家也看见了。王上明显是厌弃了位不知好歹的公子,自又何必再给他好脸色。
更何况来往帮忙搬运物件的也不止有六英宫的侍者,还有一些太子和秦王派来的。他们得到过君上的命令,更不必把小小的王弟嗣子放在眼中。
胡亥见阻止不了,便开始闹脾。
他先是砸了一些金银玉器发泄,结果却见大家动作更快了,免得他糟蹋好东西。是更加生,干脆拿着摆件往侍者身上砸。
三位公子看不过去,站出来阻止他,却胡亥一顿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