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留成话音刚落,冷笑随之而来,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冷冷地对着小黑下令:“小黑,把他的耳朵给我割下来。”
“遵命!”
小黑高声应答,紧握着那柄黑剑,每一步落下,都似有千斤之重,杀意弥漫,令人窒息。
他眼神冷漠如冰,手中的黑剑却犹如夜空中的闪电般,瞬间划过康臣的耳际。
“啊……”
康臣的惨叫在空气中激荡,其痛楚之深,令他全身猛然一颤,随后便昏厥过去。
康应麟目睹了这一切,心中痛如刀割。
他跪在张留成面前,恳求道:“求你放过我二弟,我愿意用全部财富来换取他的生命。求求你,行行好吧!”
张留成冷冷一笑,眼神中满溢着不屑与嘲讽:“想我饶他一命?简直是痴心妄想。”
康应麟听完之后,脸色立刻变得阴沉。
他的眼中怒火燃烧,猛地站起身来,全身气势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指着张留成,怒喝道:“小子,我告诉你,我康家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康家在宁域内势力庞大,根深蒂固。而你,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怎么敢与我康家抗衡?我二弟乃是文枢宗长老,手握重权,你敢动我二弟,便是惹怒了整个文枢宗。届时,文枢宗的强者将联手出动,将你诛杀至渣,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文枢宗?”
张留成嘴角微扬,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哼,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康应麟看着张留成,阴沉着脸问道:“你是谁?”
张留成淡然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傲然之色:“就连威震一方的文枢宗宗主,见了我,也要退避三舍。你说我是谁?”
康应麟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之色,嗤笑道:“你也只不过是个无名小辈罢了。”
张留成嘴角微扬,带着一股冷意,“吾非无名之辈,乃是斩妖除魔的正义化身,天地间之恶徒,恶魔之克星。今日,我誓必让你康家灰飞烟灭,从灌南城的版图上彻底抹去。从此,康家的名字将在历史长河中消失,永世不得翻身!”
“谁敢动我康家!”
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喝划破天际,令在场之人无不心头一颤。
张留成闻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道袍的老者,步履沉稳地从康府中走出。
他,正是康家的长老,康稹。
康稹一眼望去,满地的惨状令他的心猛地一沉。
康稹深知,情况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康稹长老,您真是如及时雨一般,来的恰到好处!”
康应麟瞥见康稹,满脸喜色,疾步上前,恳求道:“这群人实力非同一般,恳请您尽快施展神通,将康臣从水深火热中救出!”
在康应麟的话语落下之后,康稹的目光冷冽地投向了地上奄奄一息的康臣,质问道:“究竟是何人,将他伤至如此?”
康应麟毫不犹豫地指向张留成,对康稹说:“就是此人!他命令手下对康臣痛下杀手,导致康臣身受重伤,生命垂危。”
康稹闻言,双目中怒焰腾腾,紧紧锁住张留成,面色一转阴沉,冷冷道:“你竟敢如此猖狂,杀害我康家多人性命,还敢对康臣下毒手!我……”
然而,康稹的话语被张留成冷漠地打断。
张留成面无表情,目光冷淡地凝视着康稹,淡然道:“如果你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你就不会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
康稹气得脸色铁青,怒喝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胆敢招惹康家,就等着灰飞烟灭,万劫不复吧!”
张留成的嘴角轻轻扬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冷笑道:“果真如我所料,康家的人,果真无善辈!有汝此等庸才助纣为虐,更增添其嚣张气焰。既汝为康家强者,今日便让汝见识何为真正实力,强中自有强中手,莫狂妄无边。”
康稹不屑地轻哼一声,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哼,小子,废话少说,先把康臣放了,再来与我一较高下!”
张留成嘴角微翘,淡然道:“与我较量一番,无妨。但人,我绝不会放。在我张留成的手中,恶者无生。”
康稹闻言,双眸瞬间燃起怒火:“岂有此理!在宁域之内,我康家乃是深藏不露的古老世家,即便是宁域七大宗主联手,也未必能与我康家分庭抗礼。一百多年来,在灌南城内,无人敢以这种无礼的语气对我如此说话。今日若不杀你,我康稹誓不为人!”
话音刚落,康稹的眼神倏地变得冷厉如冰,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他深知,事情绝不能就此罢休。
这个小子如此嚣张狂妄,已然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康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决心,他要为康家讨回公道,洗刷这份耻辱。
否则,他有何面目去见康家的列祖列宗,何以在灌南城立足。
康稹紧握双拳,心中默念着家族的古老秘法。
周遭的灵气开始受到某种无形的召唤,纷纷涌向他的身周。
一股强大的力量自康稹体内缓缓升起,使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仿佛空气都变得厚重起来。
张留成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