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走吧,有什么政务,到殿内再议吧。”
跟大明的文官群体,想要斗起来,就要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
该装糊涂的时候,必须装糊涂……
该狠的时候,要让他们胆寒!
“韩卿,司礼监转的蓟密永三协所呈奏疏,内阁这边票拟了没?”
走进文华殿,坐上那阔别已久的龙椅,朱由检开口道。
其实有关蓟密永三协,所呈递的奏疏内容,朱由检早就通过卢象升所呈密奏,掌握的差不多了。
根本还是要银子。
蓟密永三协所辖要隘、要镇、防线,想确保相应的安定就必须扩编兵源。
毕竟先前的汰兵减饷,已让上述区域的戍守力量,被削减很多了。
“陛下,蓟密永三协的奏疏,内阁皆已进行了票拟。”
韩爌上前说道,“臣这就拿来供陛下御览。”
不过韩爌这样说着,刚走两步。
在旁候着的内阁中书舍人,就撩了撩袍袖,前去拿朱由检要看的奏疏。
‘明明能好好利用他们,为何定要自己勤政克己呢?’
瞧见此幕的朱由检,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暗暗说道,‘大明天子是要主抓统御全局的。’
‘啥事都想着自己做,费尽心思所谋之事。’
‘涉及既得利益群体的核心利益,那出了京城就大打折扣,意义是什么?’
既然内阁是大明的权力中枢,就不该陷入到频繁更替内阁大臣的怪圈。
这不仅仅打击内阁,还变相削减了天子威仪。
像韩爌这个内阁首辅,尽管他暗地里搞了不少事情,朱由检也没想过要罢黜他。
他下去了,新上来的,同样又是一个东林党成员。
反反复复,不但没什么意义,反而还让局面越来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