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臣子。行了,别废话了,我们先进去。”
两人进来了,郑能就在门口迎接。
“太孙殿下,你能来,是我和父亲的荣幸,快快请进!”
朱瞻基说:“我还带了一个客人,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这不是咱们的财神爷嘛,陈大人,请!”
这家伙话虽然说得没错,可是阴阳怪气的,让陈渊有些不爽。
他问朱瞻基:“我得罪过他吗?他怎么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朱瞻基摇头说:“我怎么知道,你们之前见过吗?”
“没有啊,所以我才觉得莫名其妙。”
“行了,不就是来这里吃顿饭嘛,没什么的。”
朱瞻基被安排在了首座,他是太孙,地位最高,这是很正常的。
陈渊则是坐在了次席,他的官位是在场的人里最高的。
张辅虽然是英国公,可是陈渊还是太子少师呢,不比他强啊,所以张辅也只能坐在了陈渊的下首。
至于别的人大多是靖难功臣的二代或者三代,有些还没爵位和官职呢,更加没办法争,只能坐在更后面。
郑能说:“今天是臣父六十大寿,只是可惜他只能在边关吹风,没办法回京。在下只能是在京城遥祝他老人家生寿快乐,来大家共举杯!”
陈渊喝了一口酒,然后又是一惊。
这是黄酒,是最上等的状元红。
现在虽然有白酒了,可是因为酒质低劣,所以上层人是不喜欢的,上层人喜欢喝的是黄酒。
黄酒入口绵软,没有白酒那么辣嗓子,可是后劲十足,也是非常的醉人的。
没多一会,大家都有些喝多了。
郑能拿着酒壶找到了陈渊,然后说:“陈大人,你可敢和我拼酒?只要你能赢了我,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陈渊笑了一下说:“郑兄醉了,我们以前都没见过面,哪来的恩怨啊?”